翎鲛知道,这里的一些人,就等着那蚌壳刀,一下子挖下去,活蹦乱跳的心脏,就会被成功地取了出来。
自己一会儿,也就是这一样的结局了。
完了。那翎鲛想到,自己的一生,精于算计,左躲右藏,终究还是没有逃过这一劫,都怪自己那个不孝子,要不是他惹了大祸,我也不会到那女王那里去,碰巧我就是就是那一个倒霉蛋,那一个就是就被我摊上了,这可如何是好,我这咸鱼,还能不能够翻身呢。
这翻身可能性已经是太小了,都已经到了断头台,就不要幻想了,罢了罢了。
但是自己想到,刚才那一个凶手,到底是谁呢,奇怪的是,她那样一个女王,在这鲛人潭里面,是武功了得,有谁能杀得了她呢,没有这样一个人。绝对是没有的。
但是,他们要取我的肝,也不必要这样子来栽赃,不需要来找这个借口的。在这一个鲛人潭里,实话说,每一个人就是一个产品,需要了就要取肝,取脂,去取泪珠子,只要上了花名册,就没有理由来辩解,没有人不服的。这就是像大荒里树枝上的一颗桃子一样,成熟了就要被摘下来吃掉,你桃子是没有任何的话语权的。
也罢了。现在是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好好地呼吸一下这珍贵的空气,看一眼这美丽的荷田吧。
“你是说,这个是那个叫翎鲛的干的吧?”他睁开眼睛,就看到有三个人族,正从坡上,走了下来。那一个说话的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是的,我们进去的时候,女王自己正倒在血泊中,他就站在他的旁边,还发着呆呢。”翎鲛他仔细地一看,她那不争气的儿子,就跟在这一个女人的身后。
“女神啊,你仔细地查看一下去吧,我的老爸,他绝对不会这么做的,他对大王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呢,求你去救一救他吧。”自己的儿子,到底是儿子,他是在帮着自己说话了。
“二少爷,你怎么看这个事情。”风济谷听说,就转身问二少爷,他可是对于这鲛人族,总是比自己要了解一些,熟悉一些。
“他们内部的事务,我们人族最好不参与进去,何况,这鲛人挖心取肝,只是迟早的事,不存在冤枉不冤枉的说法,只是,为什么这个大王,会是这么一个下场呢,我真的不太明白。”二少爷就这么说。
“我们首先去看一看那女王被害的现场,有什么可疑之处,也许留有一丝的线索。还也许与我们这一行人,有什么关联呢,谁说得准呢。反正现在,我们也没有出路可以出去,”风济谷说,就一边往那边走过去。
风济谷大吃一惊,因为他一眼就看到,现在那个女王,完好无损的正坐在石凳上,还喝着莲子茶呢。
“大王啊,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那翎鲛这么一个理由扯了进来。”风济谷说。
“我不想与他过多地啰嗦,我就让他犯了一个大错,以此来管理服众,因为如今鲛人肝脂催得紧,大家都不去,那谁去呢,只有过错的先去,这才才能服众啊。才能不至于引气骚乱呢。”女王笑道。
“你这身上,一丁点伤痕也没有,装的也太不像样子了,”风济谷好笑。
“就是这个意思到位就行了,你有所不知,这都是那他的宝贝儿子出的的主意。”女王抖出他们的丑来
“真的是没有看出来,我原本很看重他的儿子的,没有想到,长得倒是不错,里面却全部装的是草包。”风济谷又一笑道。
“他对我的女儿犯的可是死罪,他自愿地拿出他的整个家族的九族来顶罪,出了这个比打我女儿更重一些的罪名来顶,我先饶了他儿子,我就可以收获宽怀仁厚的好名声。”女王对她说道。这个人倒是直爽。
“这里看起来似呼简单得很,实际却很是复杂,比起我们大荒的正刀真枪来,一点都不相上下。”风济谷对二少也说。
“看来,这个女王失信于自己的族类,没有丝毫的人性可言,我们与她也不会走到了一起去的,她也不会平白无故的,来帮助我们的,我们的处境,也不会吸引得到她的兴趣来。”白胡须也插嘴说道。
“二少爷,既然你已经在后灶族里,是第一顺序接班人,也做了许多的准备工作,可是,为什么你失踪了这么久,你的手下心腹们,还没有做出什么可行的措施,来把你从这潭里给捞出去?”风济谷觉得女王那边的这一条路,已经不能够做指望了,早一点放弃那女王的幻想,或许时间上面还来得急。
“我感觉我们进来的时间,也还没有多久吧,不过才过了一夜黑夜而已。因为我们太过于心焦烦躁,才觉得这个时间太难熬,太长了。而且,你怎么就知道,我的心腹们,就没有到处寻找我们呢?只是悔恨当初,我们忽视了这一点,没有想到的是,我们轻易地就被人坏盯着了,就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封死在这水潭底下了,这是我自己轻敌。也可能是天意如此。”二少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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