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什么东西放在现在来说也都是空话,姜文茵站在那儿,抿着唇好好儿地看着对面的白小公爷。
这人就是个话多的,一跑进了更加叫人觉得聒噪。别的东西都听不着,只听到他一直在这儿叽叽喳喳地问着,“姜文茵你一个人跑这里做什么?”
他也不回答姜文茵的话,反倒是自己又提了一个问题,这么眼巴巴地看着姜文茵,等着人家给他一个回复。
姜文茵看着他这幅模样,就有些气不打一出来,总觉得这人当真是就是故意的。故意的不想让自己好过一般。
若是放在外头,姜文茵可要直接甩头走人了,也不知道这白小公爷究竟是听进去了也还是没有听进去,那副欠揍的模样让姜文茵生气得很。
总觉得他就是个故意这么做的,可是偏偏姜文茵心底清楚的很,这人还当真不是故意的,他一贯无法无天的惯了,可是却从来不会再宋毓和姜文茵面前说什么不该说的,也算是欺软怕硬的一种?
总之也暂且可以说是一种莫名的识时务。
可是这种识时务放在现在来看,已经够让文娘子头大了,总感觉你说他也不是,不说他也不是,一种进退两难的境地发生在了姜文茵的身上,让本来就很生气的姜文茵这时候心底更添了几分的怒气。
她瞅着面前这个笑嘻嘻张望着自己身旁的人,气就更不打一出来。“白夜,你过来干什么?”
白小公爷眼巴巴地望着她,“那不是你半途中就跑了吗?太后自然让我们来找你。”
就听得他瞎说,太后指使得动白夜还好说,毕竟也算是有种亲戚关系,虽然这亲戚关系隔得确实有些远了,但是无论如何人家现在也是太后,这点面子白夜还是会给的。
可是宋毓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宋毓啊,谁能指使得动宋毓啊?那可是就算换了宋家的老太爷来都得再看他几分颜色的人,姜文茵可不信他会乖乖的听太后的指示。
再者说了,太后就是个识时务的,也不会这么的来指示宋毓的。那可是天才,承接了这个国家未来几年命数的天才啊给太后一百个胆子,也不会拿这种家国大事来发泄情绪的。
这也是姜文茵觉得这皇家唯一称得上好处的地方了。不论自己怎么软弱,怎么怕死,在这种事情上也都是有自己的坚持和主见的,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把家国的事情放在这种地方来讲的。
所以你要说宋毓是被人给指示出来的,姜文茵是一万个不信的。可是如果你说没有人指示,那他出来干什么?
宋毓和白小公爷可不一样。如果说白小公爷是个爱插拔的性子,什么东西都喜欢插一脚,那么他过来找找姜文茵想要凑凑热闹也是常见的事情,这种事情发生在白小公爷身上那就不让人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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