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南风看不到这操作的意义,一心气他为何不叫醒自己,在他视线盲区翻了个大白眼以泄私愤,更别说要她上赶着搭话了。
直到课读之余,古板又严谨的夫子罚她补上因睡懒觉而错过的扫院劳动,范南风才有机会洗脸,一边洗一边问韦宿:“沈良奕怎么这么小气?明明看到我要迟到为什么不叫醒我?他怎么能这么小气?!”
韦宿拿着扫把,给她递过去手帕,“沈兄向来孤僻,从不管别人的事,没叫你也在意料之中。”
“那完了,我又没闹钟,没人叫起不来,那老夫子岂不是要天天拿我开刀!”
“别担心,等沈兄走后我去学舍叫你,保证你再迟不了!”
范南风大为满意地拍了拍韦宿,看他时一脸慈祥,感动于自己笔下终于出现了个好人,谢言还没出口,就听到卫夫子气急败坏道:“范南风,你还敢偷懒!”
唬的范南风一把夺过韦宿手里的扫把催他快走:“你先走,等我扫完去食堂找你!”
学堂前后两块露天的院子平日里都有专人打扫,自受罚后就归她负责,她见前院已干干净净,料想沈良奕打扫过,便赶去外客歇息的后院,果然这个沈良奕是一点也没多干,后院的地方一看就是为她留的。
范南风心燥叹一口气,开始风风火火打扫,一想到再不快点食堂就没饭了,她的动作便更加风风火火,一时没看到来人,把灰尘与杂物扫上了来人的鞋子,她依旧弓着身头也没抬:“麻烦让让,打扫卫...”
‘生’字不待出口,对方一个扫堂腿踢来,被她用扫把一挡,下一刻扫把便从中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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