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范南风全身痒的就快忍不住要去挠了,可脸上依旧挂着比哭还难看的微笑,仍然坚持道:“不着急,再坐会吧。”
不是她不想看医生,而是离岛的船被她提前支走,直到第二日才能来接他们,此刻再着急也上不了岸!
“这是我专门请大师做的菜,公子不吃就浪费了,来,公子坐下尝尝这个吧,”边说边往他碗里夹了菜。
可下一刻她就筷子一扔,实在忍不住挠起了胳膊和脖子,别挠边哼哧出一个哭腔,还嘴硬道:“我...我没事...”
“就是有点痒....”
“来人!快来人!”这最终爆发的喊声之后,还被她接了句:“我快痒死了!”
“怎么能没有船?!”
闻声而来的侍者所说的无船可用让沈良奕大惑不解,语气焦急道:“人命关天我们必须上岸找大夫,为何没有船?!”
侍者为难地看向一直在挠痒痒的范南风,撤船当然都是雇主的意思,而雇主就是她范南风。
范南风深怕侍者说出让她露馅的话来,赶紧咳嗽两声道:“那你可知道哪还能找到大夫?”
“城外,城外三里地有一位艺高人胆大的郎中,只是...”
范南风不用想都知道‘只是’后面的内容,她连岸都上不去,怎么还能出城呢。
谁知那侍者接着道:“只是今日过节,就怕那郎中进了城,不过二位可以试试,我们有羊皮筏子,回城中是不够,可顺着湖出城还是可以的。”
“好!”两个人异口同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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