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奕很无辜。
新来的舍友虽然不想多做深交,但相比范南风已经是极好极合格的舍友了,不聒噪不恬不知耻,不发疯不找他麻烦,除了有点迷糊看着不太聪明之外,这半月住的倒是开学以来最舒心的日子。
所以见对方趴在桌上叫不醒,又有前时密室一事,知道此人睡着大概雷打不动,便出于好心将其搬到床上,在这个过程中不小心按到了木流哨,又让匆匆而来的范南风看到了他脱鞋之举,还对他执剑相向.....
沈良奕有点懵有点无语,但紧接着,一股奇怪的恶意起了苗头。
没人叨扰的这半月虽然过的很舒心,但舒心过后,不见波澜一潭死水的日子,突然就让他觉得索然无味了。
幸好,范南风总是送上门来!
*
昨日一事闹得晚,等回了学舍已经快天亮,范南风囫囵一睡立刻又去蹲点,等沈良奕从学舍出来,她才鬼鬼祟祟跑进去摇醒孔惜宁:“惜宁醒醒,快醒醒。”
那昏睡药药效残留,孔惜宁揉着额头,看清面前的范南风时还很讶异:“你怎么来了?”
“你还晕吗?”
“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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