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舒,清理创面。”刘玄心从盘子里取过医用缝线和针。
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创口后,刘玄心快速地穿针引线将下层的比目鱼肌缝合,然后缝合腓肠肌,最后等表皮缝合完成,将线打结。
最后刘玄舒绑上洒了药粉的纱布。
完成后,刘玄心看了一眼自家老爹,见他竖起了大拇指,长长地舒了口气。
流云推着手术车出了手术室,看了一眼等得着急的刘谨承:“手术顺利,十天后基本可以下地。”
手术完成,刘瑾承找了一辆洋车将老菊带走,向自家师父告了别,跟着车子离开了。
刘玄恭的小弟许胜很给力,没几天就把那个中年老师的资料收集全了。刘云看了一眼资料,乐了。
于是,周一北方的几大报纸上的头版头条都换成了同一篇文章《论师生恋》。
文章开篇就提到,师生恋是老师失德失职的表现。
关心学生是老师的义务,但过渡关心异性学生则是失职的表现,因为这侵犯了其他学生平等享受关心的权利。而学生恋上老师则是学校教育的失职,学校对于恋爱观的教育不足,导致学生将老师对学生父母亲般的关爱错理解成为爱情,这是天大的笑话。
文章还指出,恋爱只是通往婚姻的准备阶段,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结婚后,夫妻双方应享有乎等的权利,即平等的享受与对方共渡一生的权利,年龄相差很大为婚姻不应该被提倡,因为有一个人注定要比另一个人多十年乃至几十年的孤独与痛苦。
爱则为之计深远。
作者最后指出,这个时代的文人喜欢借着平等、自由的幌子要流氓。
此文一出,天下皆惊,虽然很多人在背后骂作者,可却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后来有人了解到:当天晚上,看到报纸的周树人,先是摔杯子、摔椅子,之后就坐在椅子上吸烟,许久都不说话。
周一吃过早饭之后,刘玄恭开车载着四个姐姐、刘玄良和许胜七个人一起去往京大。
深秋时节,尽管是周一,可路上的学生依旧很少。
蓝色、灰色的衣服再加上灰黄的落叶,让秋天显得更加萧瑟,只是有了楼房外露墙砖的红色,才没让校园显得更加绝望。
送走了大姐、二姐和五姐之后,刘玄恭找地方停了车,吩咐许胜紧跟着刘玄慧,自己和刘玄良则是远远地缀在两人的身后。
不出所料,温立鸣没让他们等很久,估计是有人通风报信,温立鸣见到刘玄慧便凑了上来。
“玄慧。”
“玄慧是你叫的吗?”许胜快步上前,一脚踹在温立鸣小腹上,踹得他半天没爬起来。
快到上课时间了,路上的学生越来越多,而且京大的学生还喜欢看热闹,于是围在周围的人越来越多。
看温立鸣挣扎着要爬起来,许胜走上前,一拳打在刚才同样的位置,
温立鸣只能抱着肚子哼哼。
“这位同学,你有点过分了。”旁边有老师拨开人群,走到场地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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