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企在通天通犯下血案,于是随晏紫来到了晏紫的娘家河上庄,过上了安逸快乐的生活,没想到即被薛天龙和黄锦鹏找上门来。
晏紫说:"他现在是我的男人,他的衣食,他的生活,他的所有一切,我都替他牵挂,操心,"。
薛天龙一看这个妹子大方得体,说话不急不燥,温婉优雅,于是问:
"他是你的男人?"。
"是的⋯⋯"。
"可有媒约⋯⋯?"。
"有媒有约⋯⋯"。
薛天龙说:"可否让我们一看,"。
晏紫说道:"我的父亲是媒,我的母亲是约,媒约俱在,"。
薛天龙,黄锦鹏二人皆无可奈何。
转向肖企:"师弟,师父的脾气你是晓得的?总不至于要他老人家亲自跑到这里来请你回去吧,到那时,这晏紫姑娘的家片瓦不留,这河上庄血流成河,家家遭殃,罪过就在你一人啊!"。
肖企耍赖道:"我知道,两位师兄一定有办法在师父面前替我搪塞过去,所以,我不回去了,我要在河上庄和晏紫姑娘一起终老,"。
薛天龙见小师弟软硬不吃,知道这是倔脾气又犯了,师父又是那么宠溺他,于是只能先退一步,等回去给师父报告后,按师父旨意另行行事。
但是,也不能就这样空手而归,师父面前也得有个交代啊!于是,薛天龙决定再诈一诈小师弟,便改变了说话的语气:
"师弟,我问你,"。
肖企说:"师兄有话请直说,"。
薛天龙说:"你从小是在哪里长大的?是谁手把手叫你练武,把你一天一天抚养长大成人,又是谁⋯⋯"。
"够了,烦死了,吵得耳朵都麻木了,你有话就直说,"。
薛天龙说:"直说就是你得跟我们俩回去,否则,我们交不了差,师父会把我们赶出师门,到时候我们都无家可归,"。
"那是你的事,我不管,"。
"你了解我的脾气,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随你⋯⋯"。
"那好⋯⋯"。
水莲山薛天龙惯用天方剑,此时话音未落,方天剑"嗡"的一声,已经出鞘,剑光一抖,直接侵入到肖企的喉咙。
肖企反应讯疾,一个飞纵,从外面窗户直接破窗而入,飞到刚才与晏紫缠绵的屋子里,红光一闪,戟已在手。
肖企翻身回到原地,仅花了不到眨眼的功夫:"师兄你要杀我么?"。
师兄说:"这是你给逼的,"。
"那么请便,"。
"小子够有种,"。
方天剑剑旋飞絮,落英缤纷,照着肖企左中右连环三剑,一直把对方逼到外坪。
肖企弓身斜移,展转纵掠,红樱戟抵住薛天龙漫天飞舞的剑芒⋯⋯
黄锦鹏见大师兄快要得手,不如趁此机会,帮大师兄一剑,然后,把小师弟逼回水莲山,交由师父,便可万事大吉。
仅仅一念之意,心随意走,剑随意行,云水剑一震,剑气纵啸,象打开闸门的洪水翻起无尽的波涛汹涌而至。
"你们真的要杀我吗?"。肖企已经手忙脚乱。
薛天龙说:"你看你快要被这个女人给吸干了,出手对战,已经软绵无力,"。
黄锦鹏说:"师兄,莫跟他多说,直接用剑,把他架回水莲山,"。
手一紧,剑气象奔腾的激流回旋于洪荒险滩,波浪成串,聚成彩虹,把肖企团团困住⋯⋯
"再逼我,我自杀⋯⋯"。
肖企在两位师兄的剑光下失去了战斗能力,渐渐的连躲闪都显得十分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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