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化妆成普通啇人,前往陈家集,找到这家赌场,如果我们的人在那里出事,就要让这个地方付出惨痛代价,"。
"为了区区一个机动队的队员失踪,出动特战队,已经属于罕见,现在你又要亲自出马,是不是有点过了呢⋯⋯?"。
徐云展说:"你不知道,这个刀疤脸是个什么来头?"。
吴敏说道:"他是最新补入的,所以对他的情况不是太了解,"。
徐云展说:"刀疤脸是大老板嫡亲的小舅子,找不到活人,我们都是随时有可能要掉脑袋的,"。
"啊⋯⋯!"。
尽管形势比较严峻,但吴敏作为一军军师,头脑还是比较清醒的,吴敏说:
"大队长,你作为一军统帅,不可擅离大本营,所以,还是由我替你去跑一趟,"
大队副宗敏辉一直没有开口,此时,他感觉到形势确实有些危急,于是说:
"徐大队留守大本营吧,我和军师去走一趟,"。
于是,他们带了另外一名随从,三人一行,都换上普通商人行装,内藏短刀,向陈家集出发⋯⋯
胡韵在通天通没有讨到便宜,于是带着弟弟胡晋去了晏紫的的娘家河上庄。
去河上庄,必须沿江而上,胡晋学有武功,身负轻功绝技,这种距离的路途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可对于胡韵,即仿佛经历着千山万险,万水千山。
但是,不管怎样,他们还是在小半夜的时候,到达了晏紫的家门口。
山区的乡民关门是关得比较早的,胡家俩兄弟赶到晏紫家的时候,晏紫家的门已上锁,大门早已紧闭。
胡韵作为女婿,自然熟悉胡家的所有情况,知道晏紫住在厢房一侧的耳房。
只有先弄醒了晏紫叫他开门,他才可以进晏家,他想最好是能先弄点吃的,因为走了一天的路,实在是太饿了。
于是,胡韵对弟弟胡晋说:"你在这等着,我去那边扒窗户叫醒晏紫来开门,进去先搞点吃的,"。
胡晋说:"你去吧,我歇会,"。
胡韵从墙侧绕到晏紫睡觉的窗户前,纸糊的窗户里面一片漆黑。
敲了一下窗户没有人应声,于是干脆把窗户纸一捅,便出现一个大窟窿,微光照在晏紫的床上,这女人侧着身子正睡觉。
于是,这胡韵麻起胆子,大声的喊了一句:
"晏紫,开门,快开门,我是你亲老公胡韵,走了一天的路,快开门叫丈人丈母给弄点吃的,"。
屋里床上晏紫翻了一下身,就是不理会他,胡韵便壮着胆子再次叫唤:
"晏紫,快开开门,开开门吧,再不开门,小心我一把火给你点了⋯⋯"。
正当胡韵气急败坏,口不择言的时候,一把冰凉的武器顶在了他的喉咙:
"臭无赖,竟敢深更半夜,私闯民宅大呼小叫,小心割破你的喉咙,把你的烂尸丢河里去喂魚,"。
胡韵脖子发凉,不敢动弹,因为,只要他稍微一动,那冰冷的铁家伙就会刺破他的动脉,叫他倾刻间血流身亡。
"他是臭无赖,你又是什么呢?里面睡着的这个女人,曾经与这个臭无赖有明媒婚娶,拜堂成亲之约,老兄,你干嘛非要当人家的小三呢?"。
冰凉的武器从胡韵的颈脖移开,胡韵转身一看,弟弟胡晋手执小马槊,蓝色的枪樱在小马槊的枪头,经夜风一吹,闪幻缭乱。
"你是谁?"那人问。
"平阳胡晋,你呢,可否也报个名号"
"水莲山摩天洞肖企,"。
"久仰久仰!"。
"不敢,不敢⋯⋯"。
胡晋说道:"老弟,我看你这年纪也不是很大,长得也够帅气,干嘛非得拣人家的二手剩饭呢?兄弟,走吧,离开这个被人嫌弃过的女人,有多远,躲多远去吧,"。
肖企近乎厌烦的打量一下眼前的胡晋说道:
"你们胡家,真是名不虚传,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整体是没一个好东西,我也懒得跟你讲了,滚开吧,否则,就算我给你面子,这手中的戟可不见得会答应,"。
胡晋小马槊一挺,"好吧,既然你这人如此的油盐不进,那我此次来也不能空着手回去,总得替老胡家讨回点债再走,"。
肖企红缨戟右手斜握,口里说道:
"前面视野开阔,有块空旷的平地,我让你死个痛快,"。
胡晋边走边说:
"你是怕打杀声惊醒了屋里睡着的那个人吧?死到临头,还这么怜香惜玉?等你死了,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你们俩好好亨受这阴阳两隔的绝世情缘吧,"。
"胡说八道,地罡红缨戟找你追魂夺命来了,"。
肖企红缨戟一紧,带着满腔的愤怒,那戟头红缨展开,延展成斗大的鲜艳樱花,樱花盛开,仿若暴雨降临,携同死神一起,朝着胡晋铺天盖地而去⋯⋯
胡晋手提小马槊,借着夜光,脚不点地朝前飞掠。
他不是躲,也不是逃,他是真心想找一个宽敞点的地方,好好与肖企打一架,帮自己扬名,替胡家争气。
一个黑衣,一个蓝衫,一前一后,在河上庄,土墙泥瓦的缝隙里,一穿而过,夜风轻拂,那黑衣和蓝衫衣裙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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