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
低头走进门,将拖盘放到床边的桌子上,然后低着头欲退出房间。
赫连祺扯过纸巾擦鼻子,“倒杯水。”
易倾倾进门时已速度扫过房间,闻言,转身走到一边,拿起水杯倒了杯热开水。
赫连祺接过水杯,看了眼易倾倾,“看着面生,新来的?”
“是。”易倾倾应到。
“抬起头我看看。”
易倾倾缓缓抬起头,望着赫连祺因生病白里透红让人有犯罪冲动的脸。
“长的还挺标志。”赫连祺仔细看了看,喝了口水,放下水杯,靠在床头,抱起枕头,“喂我。”
易倾倾:“……”
佐以煦鄙夷到:“姐,这小子见你漂亮,想泡你。”
随之提醒:“已经过了四十分钟!”
易倾倾端起碗,抬头,冲赫连祺一笑。
与此同时,手心张开往赫连祺面前挥过,一股异香弥漫开。
“好香……”话音未落,赫连祺眼一闭,头一歪,睡了过去。
“哇,你对他做了什么?”佐以煦见状兴奋不已,“厉害了我的姐。”
“闭嘴!”易倾倾嫌他太呱噪。
关上房间,如同夜行的猫,悄无声息直奔花卉培育室。
培育室的大门秘码上一次已经牢记脑海,轻而易举的进入室内。
前脚刚迈进门,玻璃门便无声的关闭。
易倾倾却浑然不觉。
满室的kadupul花正含苞待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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