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桃夭却连头也没回,将衣摆从他的手中抽中,只留给他一个决然的背影。
“我曾给过你解释的机会。
可是你自己放弃了。”
夏瑾之的手像是要抓住什么似地,在空中挥了一把。
可抓住的,不过一把空风。
手终于无力地滑落。
他这次。
是真真正正地失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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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瑾之已经记不清自己那天是怎么走出皇宫的。
夏府凄凄凉凉,下人们跑了大半。
他肩膀上的伤也没去处理,就那么一个人坐在院子里,一坛接着一坛地喝酒。
脚边滚落了一地的酒瓶。
他神智模模糊糊,喝了吐,吐了又喝。
模样狼狈至极,又看了叫人心疼。
南肆月一进院子,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她气极,提着裙摆上前,一把打掉夏瑾之的酒瓶,朝他呵斥道,“你想找死吗?身上有伤也不处理,就这么浑浑噩噩的,像个什么样子!”
顿了顿,她又朝一侧的侍女吩咐道,“小翠,快去叫大夫来!”
“是,夫人。”
夏瑾之手中没了酒,看了看地上的酒瓶,伸手就去够。
却被一只绣花鞋给踢得更远。
他终于皱眉抬起头,看向面前的女孩。
因为喝得太多的缘故,眼前的影像重了好几层。
他站起身来,一步步地逼近。
南肆月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他本来就高,这样的举动压迫感十足,让她不禁连连后退。
“啪——”
双手抵上树干,将人禁-锢在了手臂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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