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靠着我,我给你按按。”
钟婶听着屋里传出的声音,端着药汤敲了下门,“大人!夫人的药端来了。”
魏华音一听,脸色就苦起来。开始伤重时,她说不疼,显见的他自责自恨,对她看管的更严,又小心翼翼的,压抑下仿佛要爆炸一样,怕他在外行差踏错,被人抓住把柄,痕捅一刀子。
开始喊痛,撒娇,又不愿意吃药,甚至有些作他。
效果挺显著,他那边是好了点,眼底涌动的暴戾隐散了,但是盯着她盯的也更严了,两个时辰一碗药,一点都不能水。偏偏姚澈配的药难喝无比。
“乖!不好喝药,身子不想要了?”白玉染一手揽着她,不让她逃,一手端着药柔声哄她。
“太难喝了!还喝这么频繁,我整个人都充满了药味儿,饭都吃不下。”魏华音觉的自己好多了,姚澈的内息有温疗之效,每天调息一遍,又加上内服的药,好的很快了。
白玉染啄了啄她的额头,“乖乖听话喝药,才好得快。要由着你拖来拖去,你喝药的时间还要更长,多喝几天药,伤势好的也慢,你要多卧床好几天。”
钟婶也劝,“夫人就听话,良药苦口利于病。春喜都可听话了,端过去的药,二话不说一口喝完。她的伤都比夫人好的快呢!”
春喜知道她能活下来,伤势比夫人轻,是因为夫人救她,又替她挡了下。所以每天乖乖吃药疗伤,就想早日能起来,过来伺候。
对比之下,魏华音成了差生,被白玉染哄着,威胁着,喂小鸡仔一样,一点一点聘进去一碗药。
外面又有人来探望。
这些天,朝中几乎大半的夫人小姐都来走了一趟,不管是出于关心,还是借此拉好关系,都刷了一遍脸。
白玉染也把公务都搬到了家中处理。
那些怀揣塞人心思的一看,就知道可能性不大。白玉染这架势,把魏华音放在心尖尖上。成亲也好几年了,没有腻歪,还这么热切在乎,一粒沙子都不容?
“托格娜公主也来了。”钟叔通禀。
白玉染眼神一厉,“她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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