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公子可否上来一聚?”楼上被帘子遮住的厢房传来一句莺声燕语。
“咳咳,祝兄,你有福了。”唐伯虎在边上酸酸的说道。
“我家夫人还等我回家,这个我就不去了,这机会还是让给唐兄吧!”萧风脸上冒着冷汗说道,因为很不习惯这种风月之地,而且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就叫自己上去,谁敢说心里不发慌?
“诶!唐兄何事这么畏畏缩缩过?人家菱姑娘叫的是你,不是我。虽然我是喜欢,但是我不会做那种夺人所爱得事情。”唐伯虎摇了摇头拒绝了。
“我...”萧风有些犹豫,脑海中浮现出刚刚菱姑娘妖艳得身姿,上去看看也无妨。
“那我先上去看看,等会唐兄等我,待禁宵之前一起回去可好。”萧风抱了抱拳。
“去吧去吧!”唐伯虎挥了挥手,便拿起酒杯和边上女子对弈去了。
萧风缓步登上二楼,可就在他登楼时没注意道,背后有一道仇恨眼神一直在看着他。
“菱姑娘,打扰了。”萧风隔着帘子轻声说道,隐隐约约见里面有个朦胧得身影盘膝坐在地上。
“祝公子来了,请进。”
萧风走进闺房,映入眼帘的竟是粉黄色的帐幔,暮色微凉。
头顶是一袭一袭的流苏,随风轻摇不时飘来一阵紫檀香,幽静美好。
“祝公子刚刚所作之诗词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了。”
“才高词美意幽远,隔日尤思绕梁韵。”吴妙菱起身赞叹而道。
“菱姑娘赞了,我这不过是匆忙之作,不足为提。”萧风知道自己是剽窃人家的诗词,虽说距离这首诗词问世还要几百年时间,不会有人知道,但是也没什么好得意的。
“对了,刚刚听闻小斯说过你以前的事迹,我想世人对你也有所误会,能做出这样诗词的人,不可能那般不堪。”菱姑娘想起听闻祝枝山以前风流事迹,现在已不太相信了。
“哈哈哈。”萧风一脸尬笑,心想到你猜是猜的没错,只是现在换个人了。
“祝公子,我敬你一杯。”菱姑娘倒了两杯酒。
“请!”萧风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刚刚菱姑娘的琴声真是优美悦耳,令人余味无穷。”萧风放下酒杯又回味道。
“既然祝公子喜欢,那小女子再为祝公子单独弹奏一曲如何?”吴妙菱浅笑道。
“好好好~!有幸再听一曲,荣幸之至。”
“那请祝公子这边落座”菱姑娘说着便挽着萧风手臂走到床榻边。
萧风床榻边落座,床榻边便是窗,精致的雕工,稀有的木质,甚是好看。
不适的动了动,却发现身下的床榻冰冷坚硬,即使那繁复华美的云罗绸如水色荡漾的铺于身下,总是柔软却也单薄无比。
把萧风安顿好,吴妙菱又盘腿落座在琴边静心思考准备曲目。
“叮~~~咚~咚~~”不一会,婉转低沉的琴音,如靡靡之音,回响天际。似细雨打芭蕉,远听无声,静听犹在耳畔。
萧风闭眼静听,这一曲听起来或缠绵悲切,或泉水叮咚,或如走马摇铃。
筝音有如桥下潺潺的流水,孤鸿飞过时的几声清啼,以及易安的婉婉叹息;
有如看薛涛的浣花小笺,看一朵淡淡的兰花,静静的开放在遥远的夜空,又恰似那一树紫丁香的缤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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