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一番,大概是因为楚义控制不住魔剑,才有这一幕。
有人问那修士:“莫云尊者,这魔剑该如何处理?”
莫云皱了皱眉,“这剑原本可能不是什么魔剑,不过我现在也瞧不出什么,我先将剑带会宗门,如何处理,待各派掌门齐聚后,再从长计议。”
一月后,最后将魔剑镇压在刻满驱魔大阵、禁锢大阵等多种阵法结合的绝灵之处。
驱魔大阵可以日以继夜消除剑身的魔气,其他阵法即是困住魔剑,也是保护魔剑。
再由各派轮流派人看守,以防不轨之徒盗剑,成为另一个魔尊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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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普通的小村庄,村里人户不到一百,村民人数有两三百人。
不过,因为边疆战事四起,村里的青壮男人都被抓去了前线,留在这里的多是些老弱妇孺和孩子,还有少数几个行动不便的残疾人士。
这里正值夏季,毒辣的太阳恨不得把人晒脱一层皮,也只有在河边上才有着点舒服的凉风。
河边的树荫下坐在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她闭着眼靠在树干上,想来是在午睡。
女孩微微皱着眉,梦中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事,一阵凉风吹过,那双眼猛然睁开,眼中还带着刚睡醒的茫然和一丝后怕。
童言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回想梦里的事情。
梦中是一个幽暗的地方,半空中飘荡着奇怪各色符文,一条条排成锁链,而阵中则插着一把漆黑的长剑。
那场面比玄幻大片还有玄幻,虽然说建国后不许成精,但是她都能一穿再穿了,妖魔鬼怪玄幻飞天什么的信一信也是可以的。
最重要的是,如果记忆没出差的话,她好像真的亲眼见过这一幕。
童言说穿了两次不是乱讲的,凭记忆给她的感觉而言,她大概在两三年前就穿越到了一个世界。
那里的人御剑飞行,用手中各种道具造成不亚于几百个炸弹爆炸后的伤害,根据她多年混迹小说界的经验,这怕不就是传说中的修真界哟!
不过她当时意识不是很清醒,昏昏沉沉的,像是被困在了什么地方,阴冷幽暗,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偶尔能察觉到外面的信息的时候,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杀人,每到这个时候,她都能闻到浓重的血腥味。
童言都以为自己是被人泡在血池子里了。
那时候断断续续的醒来和失去意识,绝对是她能幸运的没被逼疯的最关键因素。
第二次穿越就是现在了,童言来这个地方有十来天了。
她平时没事瞎晃荡的时候,大概摸清楚了这是个普普通通的古代小村庄,村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没有什么特别的。
至于法术?那是什么。
人会飞?你说的是妖怪还是神仙。
用葫芦砰的一下把大山砸掉一个角?
谁家孩子没看好,脑袋有问题就不要放出来。
这只是个皇权统治的世界,什么修仙修真,和这里一点关系都没有。
无论身处修真还是古代,童言都没有过多计较,反正,哪个都不是她待了二十来年的现代。
穿越异世的纠结期她早就过了,虽然对现代的一切都很不舍挂念,但是她都是穿两次的人了,这都没回去,难道她再多想几次,就会有奇迹发生?
她就是这么淡定的人,任何环境都能随遇而安……个屁。
说白了就是心大而已,在知道自己不能回去之后,童言也抱着对古代的好奇接受在这里生活。
这时已经临近中午,村里的各家各户陆陆续续的升起炊烟。
童言抬头望了眼远处的房子,慢吞吞的起身,往其中一家走去。
她在十几天前被一个农妇从河边捡了回去,他们家也很好心的收留她。
什么都没有的童言,因为感激,经常在家务上给春婶搭把手。
春婶就是把她捡回去的人。
他们家男人两年前去了战场上,每隔一两个月就会寄一封信和一点钱回来。
有了固定收入,春婶他们自然不会因为没有主要劳动力下田,把日子过的紧巴巴的,信件则是报一下平安的。
春婶家还有个老人,是她的婆婆,五十多岁的样子,平时总爱出去串门,一般不到饭点儿是见不着她人的。
童言顶着太阳快步在路上,这种天气真不适合出来。
“给我打他,就是他把我推到河里的,我衣服都湿了,要是被我娘看见了,肯定少不了一顿打!”一个声音突然传入童言的耳朵。
寻声望去,四五个小孩围着一个黑黑的孩子,而说话的人是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下半身的裤子湿了半截,有点小胖的身影,看的她有点眼熟。
“让你推人,我们才不跟你玩,你好脏啊,连老鼠都吃。”
几个孩子推搡着中间那个孩子,有的拿着树枝不停的戳在孩子身上,有的捡起小石子砸在他身上。
那孩子带着怒气说:“是你先推我的,你还把我的吃的放跑了。”
“吃的?你真的吃老鼠,老鼠好丑好恶心。”
“我先推你怎么了,我可以推你,可是你不能推我!”童言心想这孩子真霸道,她想起来这熊孩子是谁了,可不就是春婶的儿子贵柱吗?
怪不得瞧着眼熟,别问她为什么第一眼没认出来,贵柱不过八岁,性子闹腾爱玩,每天早早的出门,中午吃过饭,晚上天黑了才回来,相处的时间实在太少,要她记得这人还真是挺难的。
童言见几个小孩欺负一个小孩,不是很想理会。
虽然他们这算欺凌了,但是关她什么事?
她也不过是刚来村子十几天的外人。
想了想,童言扯着嗓子喊了声。
“你们娘老子喊你们回家吃饭了,说回去晚了的,要脱了裤子打一顿。”
几个小孩回头看到了童言,相继往家的方向望了望,不敢怀疑她说这话的真实性,一个个的想先回家。
“啊娘叫我了,那我要回去了,我昨天才被打过,不能再被打了,贵柱我下午找你吧。”
“我们也走了。”
其他小孩都走了,只剩贵柱湿着半截裤子,孤零零的站着。
“你们走了,我湿的裤子怎么办啊,都怪你,你这个孤儿,都怪你没爹没娘。”贵柱狠狠的瞪了眼对面的孩子,然后才怀着忐忑的心走上回家的路。
总感觉今天这顿板子躲不过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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