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浅对杂技这方面没有研究,以前一直觉得杂技是很危险的运动,每年春晚都会有一场表演,她看的都挺触目惊醒的。
回到正题,这项表演可真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危险的表演基本功和技术一定要过关,不然则有生命危险,安然一天二十四小时差不多有十八个小时都在训练,每天只能睡四个小时。
稍微偷懒一点就会遭受毒打,成长的过程伴随着阴暗,痛苦,劳累。
表演的钱一分也没落到自己的口袋,在杂技团的日子因为忍受不了这份劳逸,也偷跑过几次,但每一次都被抓回来了,接着会遭受到更加狠毒的鞭打。
一杯冰凉的西瓜汁送到她眼前,祁浅反手接下:“小助理,你这速度有够慢的啊。”
她已经挪到中间的位置。
“你让我别跟着你,你就弄这一出,这么半天了,试镜还没试镜,听说你连大门口都没到?”
握西瓜汁的手一顿:“好像是。”
“好像是个屁,赶紧跟我来。”
祁浅摊手:“可我们没有邀请函啊。”
王静狐疑的打量她:“你什么时候循规蹈矩了我的大小姐,你不会心里在酝酿什么吧。”
祁浅:“嘻嘻……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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