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晚了一晚,到第二天天亮才正常起航飞行。
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祁浅赴约迟到,越往肖爷爷家赶,心中就越紧张。
完蛋,又要被训。
肖爷爷住在大院里,出租车开不上进去,只有特定的车牌号才能进去。
祁浅下了飞机给家人报了平安之后便马不停蹄地往这里赶,不敢再花时间休息整顿。
祁浅赶到的时候,宴会已经进行了好一会儿,她原本的打算是今天很早来,现在已经迟到大半会儿。
院子外面的庭院摆了好几张桌子,最外面的都是不太亲近的人,只有和主人家关系最好的才能坐在屋子里的宴席。
来这里参加生日席的非富即贵,一身名牌和私家定制装扮。
男人手上的名表,女人脖颈上的项链,无一不吸引人的眼球。
祁浅没有换衣服,穿着昨天的随性休闲服,手上就捧了一个木头盒子,从外面一路穿过庭院,倒是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凭借一身素朴的打扮。
说好听点是素朴,不好听就是寒碜,即使这身寒碜的衣服她穿的很好看是了。
因为没有摘口罩帽子,谁也不知道这个穿着寒碜的姑娘是谁,怎么就一路穿过庭院,往屋子里去了。
这是谁啊?
为什么能直接进去,今天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也到了差不多,这么打扮的看着也不像一个大人物。
怎么还戴帽子和口罩,长得太丑,见不得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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