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她的女人一阵轻笑:“我怎么会喊疼呢,要喊疼的可不是我。”
祁浅:“???”
“我说你是不是在叶家待久,也是个变态了,我怎么就听不明白你说的话,你什么意思啊。”
祁浅蹙眉,越发的觉得叶苓的行为古怪。
起初祁浅觉得就是女人天生看不惯女人的那种。
或者叶苓嫌她太漂亮了,嫉妒?
虽然这句话说出来挺不要脸的,但她以前真这么想过。
每次叶苓过来,祁浅都会觉得她是来找茬。
或者要把她赶出叶家。
但这也想不通,她本来就不是叶家的,最多会分得她妈妈的那份股份和遗产……
对了,她妈妈的那份股份和遗产,属于叶家不可估量的钱财。
她母亲毕竟是叶家的嫡系小姐,背后的产业可不在少数。
祁浅知道她母亲河父亲结婚前可是签过婚前协议的,所以她爸爸跟那笔钱财没有什么关系。
而她母亲死亡后的遗产,一直将她定位第一继承人,完全的继承人。
想到这里,祁浅也不由得佩服这个女人的心机之深。
之前那么多年,每次只在她身边干一些无聊的事情,也从来不过问关于她目前那份遗产和股份的事情,原来这一切都是幌子。
叶苓打的主意终究是这个。
祁浅拿着皂一边思考这些事情,一边给叶苓搓背,搓着搓着,手下就没有个什么轻重,等她反应过来,低头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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