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侯词穷,早该想到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是微臣考虑不周了。”
皇上垂眸,眼里藏了几分笑意,“武安侯殿前失仪,且去正殿外站上一个时辰罢,余者,退朝。”
武安侯暂时可动不得。
安国侯有几分不甘心,“皇上……”
但察觉到皇上有意纵容,只得把原本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皇上去了养心殿,皇后来送食物。
皇上看着奏折,冷嗤一声,“这武安侯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皇后将食物放下,在旁边磨着墨,“武安侯昨日能围如意阁,明日便能囚养心殿,怕是得提防着些了。”
武安侯若是能为太子所用,自然最好,若是不能,那便只有除去了。
皇上抬眸,眼底透着几分冷。
皇后倏然跪下,“后宫不得干政,是臣妾逾越了。”
皇上写完了奏折才言,“你且起来罢,朕未曾怪罪。”
皇后撑着酸痛的膝盖起身,“多谢陛下。”
皇上批着奏折,毛笔上的朱红点在明黄色的纸上,“这武安侯府,怕是留不得了。”
他还没死呢,他的这些儿子就争着夺权。
如此这般说,也是为了让太子一党不敢拉拢一个随时可能下马的武安侯。。
毛笔的笔尖在宣纸上顿了一瞬,晕染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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