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魅答得理直气壮,“是管事说的,桃养人杏伤人李子树下埋死人。”
时子卿:“常有理。”
泠魅提着小篮子往回走。
时子卿推着轮椅,“摘够了?”
泠魅点点头,去洗手。
洗完手后,又矮下身去,细细地将刚才蹭到时子卿脸上的毛给洗掉。
璀璨的眸子里不掺一丝杂质。
时子卿垂眸,忽然起身,唇角从她的唇角蹭过。
泠魅愣了一瞬,盯着他的唇。
时子卿笑意深邃,伸手蹭了蹭她的唇,“抱歉,不小心。”
泠魅摸了摸唇,这种感觉,有点奇怪,似乎也不令人反感。
泠魅揽着他的脖子,“你低一点。”
时子卿低头,瞳孔里只映了一人的倒影,缱绻而专注。
泠魅微微踮脚,凑在时子卿唇上咬了一下,侧头,“呸,不好吃。”
时子卿捏了捏她的脸,“哪里能比锦鲤好吃?”
泠魅深以为然,“我也超爱吃鱼的。”
时子卿重新坐会轮椅上,眉眼含笑,“那可是你的同类。”
泠魅蹙了蹙精致而秀气的眉毛,推着时子卿的轮椅往屋子里走,“那我下次吃鱼前先上柱香。”
夜色深了,管事打着灯,大理石的百步石阶上,人影斜长。
管事轻轻打开木门,“少爷,时府那边递了请柬,参加生辰宴。”
时子卿接过请柬,在指尖转了转,带着股玩味的笑意。
管事问道,“少爷,您的意思?”
时子卿将请柬放下,“父亲的邀请,哪有不去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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