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为自己的辩解,裴祁连竟觉得好笑,尤其是看着她一本正经的小脸,说着她也很想替他做事,实在是身子单薄,做不了这些。
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以伺候他为荣,而他从未有过好脸色,唯独是她,明知是她懒,在为自己找借口,他竟还是觉得可人。
“打算在府上住几日?”
“皇上宫里忙吗?”
“不忙。”
眼下外国使臣来了不少,一是求结百年之好,二是为他国试探大祁的底细。
门外听墙根的高盛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连他这个太监都知道的道理,宫里头什么时候不忙?在皇上这,分明就是国事还没有博美人一笑重要。
...
男人为她挽了一个轻巧的发髻。
一袭黑色长裙,没有往日的艳丽张扬,反倒是多了一抹黑暗。
不施粉黛的小脸稍稍沾了点粉,粉嫩的脸蛋因为黑衣的衬托,笑起来时,多了些邪气。
两耳秀发各贴耳垂两侧,垂到胸前,额头的碎发在弯眉上方,不多不少。
慕容晚满意的望着铜镜中的自己,不得不说,男人虽说是第一次帮女人描眉梳妆,但却比她这前后两世的妆容来,更加让她满意。
独自的欣赏了一会儿,突然发现,男人穿的也是一袭黑衣。
宽大的黑色锦袍,笔直削瘦,男人本就极为俊美,一袭黑衣浑然天成,宛若上神。
俊美绝世的五官,当真是让人百看不厌,一瞥一笑都令人沉醉其中。
偏偏不苟言笑的男人,更让人觉得神秘与心动。
对比他身上的黑衣,慕容晚笑的牵强,低头又瞅瞅自己一模一样的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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