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
一个胡澜,在大祁,确实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听慕容晚这么说,俏玉便不再多说了。
只是——
“倒是那暮辞,三天两头的去你那闹一次,一旦风无衣出个门,准会遭遇一场刺杀,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本宫先丑话说在前头,风无衣即便再厉害,也不是神仙,既然是凡人,总会有旁人预想不到的事,暮辞这人显然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善罢甘休,早点想好,给本宫一个准确的答复。”
“俏玉,你生来便不是那等犹豫不决的人。虽说你在南国的那一年,受过不少的伤害。但是这一年里,本宫倒是看你恢复了不少,既然你对暮辞已没有了最初的那种感觉,为什么还要留着他?”
这件事,一直让慕容晚难以想通。
要不是分了府,她现在在侯爷府养胎,见面不方便,慕容晚早就想问了。
但又碍于这是她和暮辞之间的事,她也尊重她的选择,就没有插手太多。
除了才回大祁的那一日,命人打了暮辞,削了他的官职,是自己的主意。
其它的,她全是按照俏玉的想法来的。
哪怕她并不想让暮辞官复原职。
事情已经发生,他的心里也早记恨起了自己。
因为自己,也使得他对大祁的事物不再像以前那样上心,这些,她也听说了不少。
无论如何,暮辞都没有资格再做大祁的二品尚书之位。
“娘娘...”
俏玉咬了咬下唇,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
最后犹豫片刻后,还是开口道:“并非是奴婢不舍得他。而是...受人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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