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玉上前扶住她。
“凰君灵没有来大祁,上官景也没有为我道贺。”
即便她与这家伙再有仇再有气,但他也不是那等小肚鸡肠之人,该做之事,还是会做的。
可是他却没有,别说回来,哪怕是连一封书信,一句问候都没有。
就连凰君灵给她送来的礼物上面,都没有提他分毫。
还是有时候她在书信中问他,凰君灵回她的书信中,只言片语,甚是少提他。
只说一切都好一切都好。
但是她信中的一切都好,到底是指的蝶凰在她的打理下,已逐渐走向正轨。
还是上官景一切都好?
她当时没有对这句话细究。
可现在回想起来。
慕容晚觉得自己,对这句话,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俏玉见她起身,走向书案。
在上面写东西。
她安静的在一旁等候着,没有敢打搅。
直到一封书信写好。
慕容晚将书信叠起来,吩咐人进来送到蝶凰去。
“娘娘,你是不是怀疑景王爷....”
俏玉觉得她的怀疑是多虑的。
“娘娘您又不是不知道,景王爷一向有主意。况且景王爷自己也说过,他是一个喜欢生的人,不喜欢死。”
大抵是觉得俏玉说的在理,这让慕容晚又不由得想到,上官景与她在一起的那段时日,也不过是为了解蝴蝶蛊。
为了解蝴蝶蛊,她,他都可以逢场作戏,又更何况是凰君灵。
况且凰君灵也是真的喜欢他。
“回来大祁也有段时间了,他这人记仇不乐意搭理本宫,本宫还不乐意搭理他呢。”
她哼了声,不过却也没有召回那送信的侍卫。
都过去那么久了,到底是相识一场的朋友,他又身中蝴蝶蛊,还是要担心一下他的生死的。
若是他没事,他不理自己,她也就一辈子不理他算了,谁还没个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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