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段时间，她的伤基本都恢复了，脸上是看不出什么异常了，只不过她的脸色很差，精神更是萎靡，整个人看上去像是老了十来岁。
姜国栋乍一见到她的时候，都差点没认出来！
别说，还真挺可怜的，不过姜国栋的心里是激不起一丝波澜的。
对李雅芝，他早已仁至义尽，感情也早已耗尽。
现在的她，在他眼里就是个可有可无的陌生人罢了。
也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更不愿意跟她保留着夫妻关系，恨不得马上就离了！
离个彻彻底底！
他以为，李雅芝这次也依旧会闹腾，会不愿意离，可她竟然很爽快就答应了。
她太过于配合，以至于姜国栋拿到离婚证的时候，整个人都还有点精神恍惚。
他把离婚证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多遍，忍不住在想——这真不是错觉？真不是李雅芝在搞鬼骗他？
“你放心，我不会再纠缠你了。”
李雅芝一脸平静的看着他，语气很哀沉：“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我也知道我以前太伤你了，对不起什么的，你大概也不想听，那就如你的愿离了吧，你放心，我既然都签字了，那肯定就不会再闹什么幺蛾子了，你不用这么疑神疑鬼的。”
“……恩。”
姜国栋把离婚证一揣，视线平淡的看向了她。
这是从她来到这里开始，他第一次正眼看她。
他的眼底毫无波澜，更别提什么留恋了，李雅芝的心口，狠狠一刺！
她知道，他是真的放下了。
而她，肯定是没有放下的，她更没有她所表现的那么洒脱，可她也知道，她再死缠烂打也没用了，别平白还惹他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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