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他真的觉得不像白粉,而是觉得你现在的这种学生不可能弄那么大量的白粉在身上。另外几个老师也凑过去看,其中一个把那包粉末接过来,仔细瞧了瞧,闻了闻,忽然眉头一皱:“我怎么感觉像是兴奋剂?!”
“兴奋剂?!”其他几个老师都大吃一惊,林谦他们也吃惊的看着他。
“对,兴奋剂,”那个老师又仔细的看了看,点了点头说,“需要带去化验一下,不过,我是在高校里教化学的,对这些东西比较熟,十有八九没错了。”
“不,这不是兴奋剂!”地上的那个男生喊了出来。
“那你说是什么?”那个老师就没看着他。
男生不说话了,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流。
看他这个样子,大家都明白了。
“十有八九就是兴奋剂了,”最开始辨认出这是兴奋剂的那个化学老师说,“这位同学,你为什么要把兴奋剂带在身上?”
平南社那个男生还是摇摇头,不说话,他已经发现了,多说多错,沉默不语是最好的选择。
老师们看他不说话,互相对视一眼:“把人带回去慢慢问吧,在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太引人注目了。”他们都是比赛方的老师,也要考虑到比赛的影响,就在他们聚集的这一会儿功夫已经有好多路人往这边探头张望。
几个老师押送着那个男生走了。
剩下来一个老师对林谦说:“林同学,你们没事吧?”
“我们没事,”林谦说,“这次多亏了陆雨承同学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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