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的是谁?”君寒澈抱起双臂,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意。
千万不要视此笑为善意,君寒澈这人,人如其名,冰寒刺骨。
结婚契约只有半年就到期了,千万不要节外生枝。这三年半她过得还不错,J个月应付他一次,不管疼也好、不甘心也好,起M他从不为难她。怎么偏偏这时候让他发现日记本!万一他刁难她怎么办?
“抬头,看着我。”君寒澈冷冷出声。
她缩成一团,又羞又囧地抬起头。他头发还挂着细碎的水珠,小麦Se的X膛上有水正往下蜿蜒滑落,腰上松松地挂着灰Se的浴巾。
乔千柠看得有些呆了,平常她只在电视新闻里敢这样直视他的脸。霸气浑然天成的君家唯一继承人,英俊到让万千少nv尖叫,一双眼睛里仿佛藏着天下山水,能吞噬一切敢觊觎他的灵魂。
“画的谁?”君寒澈高大的身T俯下来,卷了一缕她的头发往前拽。
乔千柠的脸被迫往前靠,在离他半指的距离时停了下来。
“嗯……”君寒澈喉结沉了沉,尾音拖得长长的。清寒的声线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割过乔千柠的耳膜。
话音刚落,他扯下浴巾再一次把她掀翻。
第四次!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乔千柠急了,实在经不起他再次折腾。
“疼、真的疼……”乔千柠求饶了,蜷成一团。
“哪里疼?”君寒澈咬了一口她的下唇,半眯着眼睛,盯紧了她。
乔千柠尴尬得想钻地洞。
“怎么,敢画不敢说。”君寒澈近乎恶劣。
乔千柠双手挡在他的身前,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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