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海手里不知道为何,拿着一根不长不短的木棍,却用麻布包裹的严严实实,上前来施礼道:“二位!刚刚多有冒犯,实在是老夫管教不严,还请见谅!”
风凌雪抬眼想要细细端详一下眼前的族人,看似亲切的人,就好像自己娘家来人了一般,想要瞧个仔细,但是却意外的没有任何图像显现,风凌雪不解,但是面上却恭敬的说道:“误会而已!不打不相识!不知不觉就到了午饭的时候,既然大家相识一场不容易,那么我就请老人家以及各位吃个饭,不知道各位是否赏脸?”
“当然可以!那就客随主便,大家一起吧!”萧澜海第一印象就对这个主子波澜不惊的举止折服,现在既然主子不言明,那就随着她的安排就是。
一行人转过繁华的大街,七扭八拐的来到一处大宅停驻,萧烈上前扣动门环,里面开门,把一行人迎了进去。
其实风凌雪早在前几日就买下了这件大宅作为接待花族的聚集地,自己和白化羽之间有了嫌隙,他现在避而不见,对自己的守卫都撤回了,自己有事怎会舔脸去求人家安排。
所以早早就在这里做好了安排,初秋的天气,叶子有些发黄,有的随着秋风飘飘落下,铺的满地金黄。
穿过假山,鹅卵石铺成的小路,来到前面的会客厅,萧烈把风凌雪推到上首的位置。
萧澜海带着花奴和花雨一起跪地,左手抚胸前,齐呼:“属下给主子请安!”
风凌雪见状,起身站起来下来搀扶着道:“萧长老大名,早就如雷贯耳!以后这礼节就免了,我一个晚辈受不起您这大礼!”
萧澜海惊讶,看着她好端端的走下来,就心里了然,也许这是一种掩人耳目的手段也说不定。
萧烈从中插嘴道:“爹爹!小姐确实有腿疾,说来话长,以后在和您细讲,现在的眼下之急,就是又快到十五月圆了?墨子渊那个老狐狸不知道到底把解药藏在何处?急死人了。”
“什么解药?萧大哥!我去帮你偷回来?”花奴性子直爽,心直口快的说道。
“你能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不闯祸,我就谢天谢地,今天还好没有暴露小姐的身份,不然你不知道给小姐捅了多大的麻烦?”
花奴嘟着嘴,不服气道:“那有什么?实在不行咱就一起回花族好了!”
“你懂什么?小姐身上背负着咱们花族的灵女一家七十八口的雪债,此事不做个了解,小姐怎么甘心回到花族。”
花奴听了,撅着嘴,还想要在继续斗嘴,被萧雨拉住道:“花奴!少说两句,主子的大事要紧。”
花奴听了,辩解道:“就你们两兄妹一唱一和的不让我说话,你看萧长老都没有开口!”
萧澜海看了看花奴,怒瞪着她道:“我没有说话,那是想要主子惩戒你这多嘴多舌的毛病!”
花奴听了,没人给自己撑腰,赶紧吓得缩回脖子,捂住嘴巴不敢吱声。
风凌雪看了一阵她们的对话,觉得萧烈这个未婚妻也不是那么烦人,就是心直口快,性子急躁了一点而已,看着她可爱的模样心里也舍不得罚她。
看了看她眼神围着萧烈,好似有话要说的模样,有点担心又有些吃醋的样子,心里好笑,便找了借口让他们几个出去了。
大殿上只剩下她和萧澜海二人,风凌雪忍不住开口道:“萧长老!凌雪有些疑问不知道可否解答?”
“您说!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萧澜海恭敬的说道。
“您为什么确定我就是花族的灵女后人?一来没有玉佩这个物证,二来我也没有展示冥眼的功能,您就仅仅凭借儿子的叙述就确定我是你们找的主子吗?”
风凌雪抬眼看了看眼前精明的萧澜海,五十多岁的年纪,头发发白,一身的青衣装扮,显得干净利落,只见他眸中带着精光,的说道:“主子!烈儿已经把你们相见的前前后后都和我说了,包括您委曲求全怎么嫁进王府,怎么在棋盘山大捷中显露卧蚕功的事情还有在地宫看测婢女的未来,还有那些清水镇的暗卫的脸,我就可以肯定您一定就是灵女的后人。”
“好吧!可是现在玉佩不在我的手里,我又中了左相老狐狸的蛊毒,我不知道萧烈让你们来的用意,但是我只想说,没有为将军府报仇雪恨之前,我什么都不会答应你!”
萧澜海听到这里,疑惑的说道:“那就是说,要想迎回主子回归花族的话,我们只有帮您报仇之后,才能商量您的去留吗?”
“是!所以我不想让你为难,也不想让你们牵涉其中!所以还请你们尽快离开,因为花族的秘密足矣让那些贪恋权贵的人迷失自我,所以还请你们先行离开!”风凌雪好意劝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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