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是。”男人的语气带着命令式的霸道,“先前是梓皓求我不要动那个餐厅,我答应了,若是你不乖,我不介意食言。”
司徒沫默,你丫能不能绅士点,拿此来威胁?不过从他嘴里确定餐厅不会有事,她松了一口气。
而且他说的对,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烂了,想起那个男人在她身上……她就得恶心,全身跟爬满了蚂蚁一样恶心,她咬了咬唇,“谢谢。”
待宫湛川的助理将衣服送到房间,司徒沫接过来到了浴室,关门的时候反复确认了已经上锁,这才放心地褪去已经被撕烂的衣服丢在一边。
任凭自己被花洒喷出的水洒在自己身上,司徒沫用力地摩擦着身上的肌肤,恨不得剥下一层皮,似乎这样才能消除那股恶心感。
想起那几个男人猥琐的嘴脸,她的胃部就极度不舒服,他们说是有人花高价要她的命?
谁会要她的命?脑海里闪过自己认识有交集的人,其实并没有几个。
除了和莫逸寒走的比较近,其他都是泛泛之交。餐厅接触的顾客以及同事都很喜欢她与世无争的性格,平时相处的也很好,而且她向来温柔温顺,向往的也是平静平和的生活,不可能得罪什么人。
那么,是他们搞错了?还是……突然,司徒沫想起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神,难道,那不是幻觉?
她洗了整整一个半小时,浴室里的热蒸汽让她有点头晕,这才换上衣服出来。
走出浴室,正看到宫湛川在阳台上站着,他的身躯修长而健硕,整个人散发着不可忽视的强大气场,白色的衬衣袖口处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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