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日,陆相始终在洞府修练着“空隐诀”,但是,始终不得其门而入,他懊恼不已,想着向师尊请教一番。
当他刚要向玉阳长老洞府行去之时,才突然想起今日乃是练武场释道师授课的日子,想着师父说的如有修练问题可以向释道师请教,陆相匆匆赶往武场。
只是,他来得早了一些,释道师还没到,练武场上,只有三三两两的弟子在修练着技法。
进入宗门以后,才一天自己便到冰原峰面壁,入宗之时认识的石铭和后面一同测试认识的丁清澜等人陆相再没有见过。
现在进入外宗,陆相才想起是或许可以打探一下他们的消息,正想找其他的外宗弟子问一下情况,却发现所有的弟子都在修练着,他自然不好去打扰别人。
陆相正找寻着可以打探消息的闲人,不想自己肩膀被人重重一拍,回身一看,见是一个年纪比自己略小一些的胖子,此时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见陆相回过头来,小胖子嘻嘻一笑,“这位师弟,是新来的吧,不知是哪位师叔的弟子呢?来,和师兄我说道说道。”
被他重重一拍,陆相本就气恼,自己和这小胖子并不熟悉,他自来熟的拍向自己,而且看他年纪并不大,却说是自己的师兄,但因初到外宗,不敢造次。
见小胖子发问,便强忍怒气一拱手,“这位师弟,我是玉阳长老的弟子,叫陆相,不知师弟大名?”
小胖子见陆相如此回答,也不管陆相怎么称呼自己。
“小兄白小花,师弟见笑。”陆相一听他的名字,果然“噗嗤”的笑出声来,想着这样不礼貌,便又急忙忍住。
因为小花这么个名字在他想来,怎么说也该是女孩儿的名字,这个小胖子既然叫小花,他自然忍俊不禁。
小胖子白小花见他发笑,脸瞬间绿了,陆相见他如此,也很不好意思,便对他道歉。
“小花师兄,我并没有取笑你的意思,你别见怪。”
白小花显然被别人笑习惯了,听见陆相改口叫他师兄,很是高兴,似乎已将陆相嘲笑自己名字的事忘记。
冲陆相一笑,“陆师弟啊,你是初来外宗的,对吧?玉阳师叔原来只有无烟师姐一个弟子,我是知道的。
你既然是初来的,那以后有什么不解的地方,可以来请教师兄,我会为你解惑的。”
刚才称呼他为师兄,陆相是为了向他道歉,见他一直自称师兄便不干了,没好气地说。
“小花师兄,不知今年贵庚啊?”
白小花见陆相如此,便知陆相对于自己当他师兄不乐意。
“陆师弟,达者为先,我比你先入外宗,自然是你的师兄,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其他的师兄、师姐们啊!”
陆相听到是这么一说,便感到几分无可奈何,他虽然不知道这是不是白小花在糊弄他,但也不会真的为此事前去打听一番,可是要他心甘情愿地叫比自己小的人做师兄,他实在不想干。
便与小胖子白小花商量,“以后我们不要叫师兄师弟的,那样不亲切,我叫你的名字,你也叫我的名字,可好。”
白小花本就是诳他,虽然在修道界是有达者为先之说,但是在天相宗的外宗并非如此,因为曾经被比自己小的人诳过,所以今日见到初来的陆相便也诳了他一把。
听陆相这般说,他自然没有什么意见。
陆相正想向白小花打探石铭的消息,因为石铭是他在进入宗门第一个认识的人。
“你这小子既然进宗门来了,我以为你当日考核便被淘汰了,既然你入了宗门,那我们便算一算往日的旧账!”
陆相听见声音,有几分熟悉,回头一看,见到正是当日入宗时在仰高峰有过冲突的无光,陆相在仰高峰待的时间不长,以为他还在那里。
无光好色如命,那日在侍者弟子处历练,因考核弟子被安排到仰高峰等待考核,见到丁清澜,花海棠漂亮非常,贪色之念一起,便想利用她们初入宗门的机会一亲芳泽,不想最后被陆相破坏,自然对他怀恨在心。
因为资质一般,加上好色如命,更不曾好好修炼,所以修为并不高,二十多岁还是外宗弟子,因为是外宗观阳长老的侄子,所以便跟随观阳长老来到宗门拜入门下。
丁清澜进入外宗之后,因感激陆相,想打探陆相后来的消息,便将那日之事向自己的师父禀告了。
所以无光在丁清澜师父的干预之下,受到宗门责罚,所以陆相在仰高峰没有见到他。
今日见到陆相,无光对陆相的恨意全部涌了上来,自己没有得到丁清澜二女不说,反而因为此事收到宗门责罚。
陆相见是无光,更是反感,冷冷怼道:“原来是无光师兄,难道我不能进入宗门吗?算账,你想算什么账,你当日的行径还好意思说算账,我都替你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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