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身体怎么回事儿你不知道?”席卿川的语气里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自己算算日子。”
我就用心地算了算。噢,距离我拿掉孩子还没到一个月?。
难得席卿川还帮我记着这个。
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不是表现在他对她的身体有多么的迷恋。
而是他在经受着一个女人对他的诱惑的时候,还在帮她计算的现在能不能做那样的事。
我心里是感动的,但是嘴巴还得硬着:“那你跟我说那句话,我就松开。”
“什么话?”
“就是那句,女人,你在玩火。”
“神经。”席卿川笑起来了,他笑的真好看:“我才不说那种脑残的话,好了,差不多得了,你可以松开手了吧。”
如果席卿川要挣开我的手易如反掌,他还耐心地跟我在逼逼叨叨。
所以呢,我就得见好就收。
我乖乖地松开了抓着他衣领的手,席卿川直起身来,他被我揪掉的把内衣的捡起来,然后摊在手心里头无奈地给我看:“你就让我这样袒胸露背的走出去?”
“ 我有针线,我帮你缝一下,你把衣服脱下来。”
席卿川脱衣服,我去门口关门。
我可不想席卿川裸露的上半身被箫诗看到。
我长出了阵线,席卿川靠在床上把衣服递给我,我就坐在边上帮他缝。
我低着头钉纽扣的时候,席卿川一直在看着我,我觉得此时此刻真的岁月静好。
“听说你跟箫诗夸下了海口三天让我回到你的身边?”席卿川说。
“嗯。”我抬头看他一眼:“怎样?我现在问问当事人能不能成功?”
“跟我说话的时候就别再缝了,留意一点,别扎到手。”
“好,那你这么关心我,是不是说明我肯定能成功?”
“现在才第一天还有两天,怎么都不能让你这么轻易地成功。”
那也就是说两天之后,席卿川就会给我机会了?
有了他这句话我成竹在胸,我的纽扣钉到最后一个,有人在拍门了。
听到这拍门的声音,我就知道一定是箫诗。
我以极快的速度脱下我的睡袍,然后将席卿川的衬衣套在身上,慢悠悠地过去开门。
果然是箫诗在大力地拍门,我猛的把门打开,她的巴掌差点没打到我的脸上去。
他是来找席卿川的,但是还没开口呢就看见了我身上穿着席卿川的睡衣。
她再探头我这里面一看,便看见了靠在我的床上裸露着上半身的席卿川,脸色立刻就变了。
“箫笙,你。你们。”
“你现在就翻脸呀。”我笑嘻嘻地跟他说:“你和席卿川还没订婚呢,把脸撕破了,一切都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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