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绵绵一晚好眠,后院其他女人个个孤枕难眠。
“主子,听说昨天晚上主子爷是在东院安寝的。”茯苓替高氏按摩着太阳穴。
高氏披着头发坐在椅子上,神情疲惫不堪。她以为做完四爷会来南院的,毕竟昨晚的宴席是自己操办的,四爷理解自己辛苦,晚上过来南院也是应该的,却不想竟然去了东院?
“又是杨氏”高氏手狠狠的拍向桌子,扯动身体前倾,身后的茯苓因此手指一下勾住高氏鬓角的头发。
“嘶,啊。混蛋,你是怎么按摩的,痛死了”高氏被扯断几根头发,狠狠的回过头了,看着茯苓。
茯苓吓得“咕咚”跪在地上,“奴才该死,请主子责罚。”
高氏见跪在地上的茯苓一阵烦躁,“起来吧,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是”茯苓麻利的站起来走出去,这个时候主子正在气头上,她可不想去触霉头。
高氏静静的坐着,不知想到什么,表情一会高兴,一会愤怒,一会满足,一会狰狞,短短的一会。高氏的表情从高兴开心到狠毒,最终表情定格在狠毒狰狞。
“主子,许姑娘来了”说话的自然不是茯苓,而是芍药。
“让进来吧”高氏这才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使外人看不出什么。
“奴才给侧福晋请安,侧福晋吉祥”许氏规规矩矩的跪下行礼。
“起来吧,茯苓来给我梳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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