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近镇子的中心,越热闹。
凌沙好奇的四处看着,从镇口开始,越往里,铺子越来越大,装修的越来越豪华,进出的宾客穿的衣服也越来越讲究,越来豪气。
而走在这些人中间的他们,就有些很显眼,也很格格不入了!
大郎二郎越走越拘束,到后来,都不敢到处乱瞄了。
白宴冰还好,这一年他虽然回去务农了,但是他在镇子上呆过,他的穿着也稍稍的与大郎二郎他们不同,他穿的袍子,是去年准备去省城参加乡试时娘给他做的锦袍。
虽然买的是最便宜的次品织锦,也花去了一两多银子。娘说,他要去省城了,要穿的好一些。
可是,最终,书馆的馆主没给他往上报名,至于原因不告诉他,只说为他好。
白宴冰十六岁考中秀才后又学了三年,为的就是参加乡试,希望能中个举人,娘跟奶奶也能跟着自己过个好日子,没想到遇到这么一出。
那一次,白宴冰跟馆主生了气,犟脾气上来,直接收拾了铺盖背着回了家,大病了一场。过年时,才好起来,今年开始,安心的在家种地,再没想着去考。他知道,不让自己考肯定有黑幕,可是馆主不说,他也无从查起。
凌沙敏感的发现,白宴冰到了这镇子里后,就沉默了很多。
突然,迎面来的几个人拦住他们几个的去路。
“哟,我当是谁,原来是白秀才啊?啊,不对,是疤秀才才对!”其中一个穿着一身月白色锦袍的,长的还算可以的男子怪声怪气的似笑非笑,看向了白宴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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