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年看了她一眼,双肩微垂:“还是老样子。脾气似乎越发不好了!”
陆婉兮目光黯淡:“我是不是太无情了?”
陆承年:“不是你的错,不要什么都揽到自己身上,我知道你也是不愿意的。当时那种状况……也确实令人难以忍受。”
“嗯。”低低的应了一声,也不知听进去没。
陆承年目视前方,心中无奈,却也无可奈何,这种情况连他自己也毫无办法,茫然失措,又何谈劝说别人呢?
之后一路无话,去接了顾清愿吃了顿饭,母子三人好好的待了好几天,聊聊天谈谈心,其间谁也没有谈陆昭,顾清愿更是只字不提,好像没有这个人似的。
不过也是,自从离婚之后,陆昭这个名字就从顾清愿的生活中彻底抹去了。十几二十年年夫妻,说散也就散了。
不久,陆承年就接到陆昭的电话,催促他赶紧回去了。
离别那天,顾清愿抚着儿子的脸:“好好照顾自己,吃的用的不用担心没钱,知道吗?”
陆承年抱了抱她,承诺道:“放心吧,我晓得。妈妈,你也是。”
顾清愿点点头,之后把空间留给了兄妹俩。
“哥……”张开双臂,陆婉兮抱了抱他。
“好好照顾自己。”陆承年拍拍她的背,哄小孩子似的。
“嗯,我会的。你也是哦!要知道竹竿骷髅什么的实在很不讨人喜欢呀!”陆婉兮笑言。
“凑丫头!”陆承年怒了,敲敲她的小脑袋以示惩戒。但也没舍得用力。
“哈哈哈哈……”陆婉兮笑的不亦乐乎。
“话说,那个学长看起来不错……”陆承年也笑了,顿了顿又开口道。
陆婉兮:“嗯?那个学长?”
陆承年:“就那个那个那天校门口遇到的那个黑衣服的。”
陆婉兮:“……黑衣服?!”好吧,萧竹猗确实喜欢比较穿黑衣服黑衬衫。
“人家有名字的,叫萧竹猗。”
陆承年:“竹猗?这名字好生奇怪!”
“哪里奇怪?是诗经《淇奥》里面的――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哟,打听的还挺清楚啊!”陆承年调笑她。复而又道:“不过你们这名字起的还挺有诗意。你的名字是出自《诗经.国风.郑风》里的:有美一人,清扬婉兮。这么说来,你们也算是同宗同源了。”
陆婉兮推他上车:“赶紧走啦,胡说八道什么呢?照你这么说世界上同宗同源的人多了去了,难道都有缘?”
陆承年摇头晃脑:“哎,那可不是,这要看缘分,看机缘,看……”话还没说完,已经被陆婉兮连人带行礼拖进车里去了。
不过话说,还确实是。至少要是没有陆承年提醒,陆婉兮还没发觉到两个人的名字有什么联系。
寒假期间陆婉兮找了份兼职,是关于收银员的,赚了小小的一笔。
假期过的还算愉快,但如果少了某个坑货就更好了。
萧竹猗这个阴险的男人到了假期还阴魂不散的不放过她,怂恿宁老头拉着她一起整理那些试卷资料,统计成绩,其行为令人发指。
别问她怎么知道的。
有一天分类文档的时候分的眼花缭乱,她气势汹汹的冲他咆哮:“萧竹猗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敢摸着你的良心跟我说不是你怂恿校长拉着我一起的?”
那厮一脸无辜:“我敢摸着我的良心说:是我怂恿校长拉着你一起的。”
陆婉兮:“……”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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