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什么事情啊?你是我什么人?我早就跟你断绝关系了!”小女孩,也就是厉余光刺了她一句,细听之下却是带着哭腔。
厉娇娇僵住了。一时间没有再说话,脸色苍白。
沉默无声的蔓延。
“言哥,这件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一人当,不关她们的事情,让她们走。”厉余光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抬头看向言哥,目光坚定。
“嗤!”言哥笑了:“年轻人,该说你们天真还是愚蠢呢?”
厉余光脸一沉:“什么意思?”
“血缘关系,哪里是你说断就能断的?就算是你通过法律认可,流在骨子里的血,也是改变不了的。除非你把自己的血放干了。如此,你还坚持说与她无关吗?”言哥伸了伸手,立马有人递上一根烟,为他点了火。
吸了一口,吞云吐雾间,他继续开口:“换种说法,要是这件事真的跟她无关,那你是打算用什么来偿还你的债务?留下来当服务员吗?”
厉余光脸色苍白,身形微颤,咬着牙不吭声。
服务员,只是说的好听,在这种声色犬马的地方里,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厉娇娇一脸铁青,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她一眼。
“如果不能为自己说的话负责,还是不要开口的好。童颜童语听少了是可爱,多了……”弹了弹烟灰:“可不就是愚蠢了?”
陆婉兮微讶,抬头看了他一眼,也是在这个时候,她才看的出来,这个文质彬彬的男人骨子里不同于市场精英的那些地方。
那双眼,无情的,清亮的,锐利的,看的分明的!那是历尽世事磨砺后的经验,别人难以领会的精髓。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很有道理。
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抽着烟的男人突然朝她望了过来,顿了顿,随即笑了:“今天我们赌坊可真是蓬荜生辉啊,来了这么多年轻的访客。”
陆婉兮也笑:“彼此彼此,您也是不遑多让。难得能见到这赌坊的掌权人。”
言哥夹着烟的手一顿,目光微眯:“哦?小姑娘,胆量不小,勇气可嘉啊!”
陆婉兮闻言笑了笑,点到即止,不接话了。
“那现在有什么事情可以坐下来谈吗?毕竟谁都不会跟钱过不去。”音色如流动的清泉,干净清冽,萧竹猗拉着陆婉兮上前一步。
“萧少爷,幸会!”身体下意识的绷紧,挺了挺脊背,言哥笑意吟吟,又道:“言某还以为今天您只是来看看戏的呢?”
“戏看够了,自然是要料理料理的。一直堵在这里也总归不好看,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杀人放火了。生意都不好做了,是吧?”摊了摊手,萧竹猗状似无奈。
言哥笑容更深了,直到把烟吸完掐灭,这才慢悠悠的开口:“看来您今天是一定要管这闲事了?”
“没办法。朋友不懂事,只能叨扰了。”萧竹猗目光淡淡,与言哥的视线碰上,火花四溅。
言哥沉默了一会,忽然哈哈大笑:“萧少,许久不见还是一点都没变啊!”
萧竹猗点点头:“那你就应该了解我的为人和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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