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你的脚差不多就可以下地走路了,可以。”程昱终于把最后的垃圾收进垃圾袋。
“我的意思是你会想我去拍电影吗?”夏橙顿了顿,“可能要在剧组待上好多天。”
“可以不去?”
“我……欠他的人情,也要还了,只是……如果你不想我去,我就拒绝他。”
程昱走近,坐下,“你若喜欢便去,我也会去看你,如果你不喜欢便不去。”
程昱顿了顿,看向女孩的眼睛,揉了揉女孩的发,接着说,“如果,你想要还人情,我可以替你还,不喜欢便不去。”
“程昱,我应该要去的,这个人情我想自己还。”
“好。”
A区别墅
窗前暗黄的灯光微暖,两个男人面对面而坐,桌子上是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白淇,这场戏如何?你说那人是谁,为何留了程家人一条性命。”白淇对面的男人端起杯子,放在鼻尖闻了闻,似乎是不喜欢咖啡的味道,又放下了杯子。
继续开口,“那晚你去了山里看到了什么?”
白淇放下杯子,眸光清明,只是目光看向的不是对面的男人,而是黑洞洞的天空。
看着白淇的样子,对面的男人倒是笑了,有些幸灾乐祸。
“看样子我们的白大少也是没戏了。我早就提醒过你,千万不要深陷进去,你这辈子终究是得不到她了,除非她永远想不起来了。她若知道了当年的事,连他么那个姓程的没不可能。”
那男人越说越兴奋,眼眸眯起,“你说不然就告诉她当年的真相,你说她要是知道我们都是逼死她洛家的凶手,会怎样?那样连程昱都特么没戏。”
白淇眸子一紧,看向对面那正说的来劲的男人。
“怎么,白少,恼羞成怒了?”那男人但是痞痞地一笑,幸灾乐祸。
“任黎,别忘了三年前任家家主怎么死的。”白淇骨节分明的手指松了松领带,平静地说道。
“白少不会天真到认为任老爷子的死真的对我有影响?从始至终,洛家的事儿,都是他我才一步步走向深渊。我对他,只有无尽的恨。”
“要不是他,我怎……”任黎看着窗外,沉默了下来。
要不是他我又怎会走上这条路,双手粘满了罪恶,一步步将他与她隔开,她是那么完美,是他无法直视的光,只能藏在心里,不可碰触。他和她终究错过。
“任黎,有些事做了便不可回头,有些事她不必知道,也……永远不会知道。”白淇轻轻开口,声音一如既往温润平和。
“白淇,也许我们都错了。你可曾想过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了真相,她又该如何面对?也许那一天会真正摧毁了她。”
“不会有那一天。”
“但愿。”
窗外乌云散去,月明星稀。
“她不会知道,这辈子她会平平安安地过去,洛橙已经死了,而夏橙只是夏家的千金。”
窗外,乌云散去,月光很亮。
黑暗面前始终有光明,尽管有时那光隐匿于乌云背后,但终究风吹云散,云开月明,黑暗中的罪恶终究无处可遁。
两个男人看着窗外的月色,不语。
如果仇恨将你和我分开,我有时那光明来的晚,但愿你永远不再记起。
——题外话——
洛家的线是不是清晰了好多?大家猜出来了没?嘻嘻嘻
洛家的线有点小虐,大家不要打我。【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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