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清次序点数后还要心算出庄家最终会得到的是哪两张,闲家得到的是哪两张。并且还有一个不确定的是:百家乐如果两张点数的和小于6点还要再发一张牌。这就更不好把握了。
栗刚在一旁一脸猴儿急地催促着:“押吧,我看庄家输了好几场,该出庄胜了。”
辛扬不露声色地说道:“我对纸牌没什么感觉,还是去看看骰宝吧。”
二人来到一张人气儿很旺的骰宝台子前,挤了进去,占了一块地儿。
这里最低投注是五十块钱一个筹码。每次电动骰盅转停后,开始下注。下好注后,一个梳着马尾辫儿的、二十多岁的美女荷官手一挥,做了个代表着“买定离手”的手势,然后开盅验骰,敛筹码、赔付押中的赌客。
辛扬透过骰盅清晰地看到了骰子的点数,心里美美的大喊一声“great!”
辛扬透视到骰盅里的骰子转停后是1/3/4八点小,他故意拿了两个一百元面值的筹码,押了大。美女荷官揭开骰盅,1、3、4,八点小,输了。
接下来辛扬又开始除了押大小单双之外,押起了数字。
押三个骰子掷出的点数之和,从4到17都可以押,数字的赔率从8到60倍不止。
另外还可以押三个骰子的各自点数。比方说:3/4/4,或者2/4/6等等,还可以押“豹子”,即:三个一乃至三个六。
辛扬也不再去透视骰盅,单凭心血来潮地下注,也就开始有输有赢了。但是总归是赢的时候少,输的时候多。
辛扬心想:任何一种赌博方式都是庄家的胜率大一点儿,这也就是古语“久赌无赢家”的由来。所谓:不怕你赢钱,就怕你不赌了。
他突发奇想,何不用邵康节先生的梅花易数占卜来预测点数试试呢?
骰盅又一次停下,辛扬心中默起了一卦,是《天泽履》卦变《天雷无妄》卦。本卦“天泽履”对应的数字是一和二;变卦“天雷无妄”对应的数字是一和四。那么两个卦的总和数是8。于是他就下注数字4、5、8,并且同时还押了小。
“马尾辫儿”荷官揭开骰盅,三颗骰子分别是:三、四、六,一共是十三点大。也就是一个数儿都没有押对。
辛扬一连起了几卦梅花易数,只有一次对了,其余五、六次全然不对,还有一次算是蒙对了一个“单”。这一共才玩了十多把,就已经输掉了三千元左右的筹码了。
栗刚在一旁早就急得出了汗,拿着一张撕开的软包香烟盒,在一笔一笔记录开出的点数并演算着,嘴里默默叨咕着什么。
辛扬看了暗暗好笑。
这时候场中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穿着米黄色休闲西服,肥头大耳的,留着小平头儿。
这“小平头儿”此时运气正旺,押数字押对了一把一赔三十。不久,又押中了一把一赔十八。小平头儿大哥春风得意,笑逐颜开,又押了数字15、16、17。
辛扬透视骰盅,里面三粒骰子分明是五、六、六,十七点大。辛扬遂大声道:“今天点儿太背了,我看这位大哥手气正盛,我跟着大哥跑几趟吧。”
说着话拿出九个一百的筹码放在台子上,往荷官面前一推,说道:“我也跟这大哥一样,押15、16、17,各三个筹码。”
那位小平头儿大哥在15、16、17三个数字上各自押了一个一百的筹码,而辛扬押注却大了他三倍。
“小平头儿”对辛扬一竖大拇指,说道:“这位兄弟够刚儿!”
辛扬抽出一根烟递给小平头儿,说道:“今儿点儿太背了,这回全仰仗大哥你了。”
栗刚脑门上的汗又冒了一层出来,站在一旁像个烟筒似的一根儿接一根儿地抽着烟。栗刚留着中长发的分头,他不断地用手把挡在前额的头发向上撩开,连带着擦一把额头上的汗。
辛扬也故作紧张,紧紧握着双拳,一副视死如归的夸张表情。
马尾辫儿荷官揭开骰盅,大家都看得分明:五、六、六,十七点大。人们一片惊呼,纷纷像辛扬投来无比艳羡的目光。
栗刚更是笑歪了嘴,两眼冒光,大喊着:“真牛!太牛了!”
押中17是一赔六十,“小平头儿”押17的筹码中了六千,辛扬押17的筹码是三个一百的,就是中了一万八千块的筹码。
马尾辫儿美女荷官也不禁吐了吐舌头,冲辛扬笑着说:“你这招儿还真灵哦!”
这个扎着短马尾辫的美女荷官约莫有二十五、六岁。年纪轻轻的,竟然在非法的地下赌场里做荷官,也不知有何人生际遇。
这美女荷官容貌气质都很有御姐范儿,成熟、冷艳,但是她这一吐舌头,却是一脸的天真无邪,小女儿态尽显无遗。别看这位御姐荷官平时脸上冷冰冰的,这一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很是讨喜。
辛扬十分喜爱这御姐荷官一吐舌头时的天真烂漫、一脸无邪。冲她也笑了笑,信手拈了几个一百元的筹码,推到她面前,说道:“姐姐,给你吃个喜儿。”辛扬这会儿很有些大赌客的派头儿。
御姐荷官连声道谢,又说了句:“恭喜发财!”笑容也更加灿烂了,令辛扬倍生亲近之感。
辛扬微笑着点了下头,又拿出五六个筹码推给小平头儿,笑道:“大哥你也吃个喜儿。托您的福,可不能白了你。”小平头儿也不推辞,道声谢,收下了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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