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据面色一冷,冷笑,“当然,大婚就凭姑母安排,不过,秋雨嫁与本炎骏偃,只是妾室,本无需举办什么隆重的仪式,柔溪是因年龄未及,花秋雨年方15,就无需再等,七七四十九天,守灵日一过,就请姑母为秋雨准备。”
说罢,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神情自若的花秋雨,丢下一屋子惊愕的人呆立着,转身而去。
花秋雨向王妃行了礼,也不言语,转身就走。
王妃现在无暇顾及,只顾着安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花子嫣了。
花秋雨快步走向依兰阁,穿过内花园的湖边,望着结了冰的湖面,表情淡漠,没有说话,顺手摘了一支挂着冰柱的枯枝,晃动玩耍着。
“小姐,你的手怎么了?”容婉眼尖,看见花秋雨虎口溢出已经凝固的暗红,惊叫起来。
“不要大惊小怪。”花秋雨清风云淡地说。
她该笑的不是吗?这是花秋雨出手的第一回合,可是,她心底隐约有些害怕,尤其玄据临走时那种深奥似乎什么都能把控的眼神,让她不安,对这种男人,她还没有把握。
容婉乖巧地闭嘴,紧跟着小姐的步伐,眼睛圆溜溜地转了几圈,还是忍不住轻声说,“原来小姐早就料到王妃会宣去前厅?”
花秋雨忽然站住,严肃地说,“容婉,娘和父王都去了,这王府没有人再怜惜我们,知道吗?所以,话少说,不要那么多好奇心,否则,不知什么时候会因好奇害死自己,千万要记住,不要让杜峰惹事,更不要让他知道今天发生的任何事情!记住了?”
容婉被她的神色吓了一跳,茫然点头,小姐像忽然长大了好几岁,原先的天真活泼全不见了,更像三夫人了,像她那样沉静,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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