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露从小就和父母关系不好,她讨厌他们两人为了事业合作的婚姻,从小父母就都专注工作,一成年她就逃离这个毫无感情的家,这么多年她再也没有回去过,父母除了催促她回来管理公司外,对她的一切都不闻不问。
“我和你是没有关系,但是我看到了就一定要管!”
苏子羡不明白宋寒露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他竟然抢不掉她手上的酒瓶。
一个想喝,一个不让,两个人都在酒瓶上暗自较劲,可宋寒露的力气再怎么说并没有苏子羡的大,见酒瓶马上就要脱离自己的手,宋寒露想都不想低头就咬住了他的手腕。
“嘶!属狗的呀!”
手臂上传来的剧痛让苏子羡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手上的力气也瞬间卸掉了不少,宋寒露这也松开了嘴。
失去了苏子羡的力气,宋寒露握着酒瓶向后踉跄了两步,身子摇晃着向地上倒去,手中的酒瓶也不小心从宋寒露的手中甩出去,摔在厚重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的酒!”
这可是她珍藏了许久的红酒,才刚打开,就要没了!
而宋寒露一摔不要紧,脚正好踢在苏子羡的脚腕,他正一只手捂着手腕上的伤,脚被人一踢,人本能地向前摔去。
见一个庞然大物摔下来,宋寒露的两只手连忙护在自己的身前,惊慌的闭上眼睛。
还好苏子羡出反应灵敏,一只手撑在地上才没有实打实的压在宋寒露的身上,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耳边喷洒着彼此的呼吸声,如果细心甚至都能听到对方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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