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不小,陆之年听得很清楚,不过他只当作什么都没听见,兀自走进卧室,找到自己的外套胡乱往身上一套,转移话题:“你不准备出门吗?”
宁小棠越过他,重新缩回床上,扯过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瓮声瓮气地说:“我才不出门呢,头痛,再睡会。”
一看就是宿醉过后的后遗症。
陆之年叹了口气,他昨晚喝得没有宁小棠多,虽然早上起来也有点难受,不过洗漱完之后就缓解了点。
“你要是实在难受,还是去医院看看。”
陆之年一边嘱咐,一边重新折回窗台边,替她把几扇窗户都关上了。
宁小棠的视线一直跟随着他,看见他细心的小动作,悄悄把嘴掩在被子下笑了笑,眼睛仍旧紧闭着没有睁开:“知道了知道了,你赶紧走吧。”
宁小棠像个小女孩儿似的嫌他烦,陆之年倒也没生气,只是莫名的,把她放在自己心里了。
直到下班,陆之年都记着给宁小棠带醒酒药。
药房离他的公司很远,不过一想到早上宁小棠那难受的模样,他就没再多想,大老远地绕到药房,专门给她买了醒酒药和解救茶才回光华公寓。
电梯抵达21楼,陆之年拎着一袋药走进去,本来心情还不错,可在看见从宁小棠房里走出来的男人后,他的身形猛然顿住,手上的药袋似乎变得有千斤重,他整条手臂都没了力气。
男人迎面走来,也看见他,停下脚步,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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