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害怕极了,心底深处知道相簿变成现在这样和自己脱不了干系,所以在栽赃颜洛洛时脑筋都没动,直接挑了个最蹩脚的借口。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司徒纪已经基本摸清了颜洛洛的性格,知道她不是那种经不起说教的性格,自然也不会因为司徒曼说了自己几句就恼羞成怒地摔相簿。
颜洛洛干不出这种事情!
司徒纪一下子就听出了司徒曼话中的荒诞,他没有马上拆穿,而是冷冷地盯着她,追问:“真的是因为这样吗?”
见爷爷起疑,司徒曼更加心虚,如果不是她在暗处死死掐着自己的手臂保持清醒,她现在估计都不敢和司徒纪对视了。
“当然是这样了!爷爷你的意思是不相信我?”
她试图用拔高声调来缓解自己的不安,给自己壮胆。
从头至尾,颜洛洛这个当事人都只在旁边冷眼相看,没有反驳也没有辩解,不知情的还以为她是理屈词穷,所以默认了。
慕北寒却知道她的心思,她只是懒得争,司徒纪不傻,当然分辨得出真假,她也就没必要多浪费口舌。
司徒纪见司徒曼还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火气更盛,他恨不得直接拿手里的拐杖往司徒曼身上打:“我最后问你一遍,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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