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始终安静注视着风雾隐的樊如真,早就将那几道惊艳的目光看得分明,“隐儿,你对自己的美从来毫无所觉,你可知你总在不经意间就能拨动别人心上的弦。”
风雾隐见他们都离开后才拿着手中的画,一脸笑意地展开问道:“大哥,我昨日才画的,你觉得如何?”
樊如真看风雾隐像献宝似的看着自己,于是望着她温柔道:“甚好,进步了很多,娘亲要是看到这幅画一定会非常开心。”
“大哥既然也觉得好,那娘亲一定会喜欢。大哥,我们这就去前厅为娘亲庆祝生辰,你看如何。”见他点头,风雾隐便推着他往前厅的方向去了。
枫林别业的前厅內,本在招待宾客的施兰夜见到樊如真身后的风雾隐,脸上立刻露出喜悦的表情来。
“隐儿,娘亲真的好高兴,”施兰夜握着风雾隐的手,明显有些激动的样子。
风雾隐看着面前慈爱地看着自己的人,心里就有点酸酸的:“娘,这是为您画的。”说着就接过樊如真手里的卷轴,递给施兰夜。
施兰夜两手接过,小心地打开来,仔细又认真的看了看,脸上也露出满意又心慰的神色来,:“娘很喜欢呢,隐儿画得真好,这是娘收到的最宝贝的礼物了。只是娘今日才发现原来自己这么好看,隐儿,你是不是将娘画得太好看了些。”施兰夜嗔怪地看着风雾隐,眼中却很宠溺。
风雾隐笑了笑,难得俏皮道:“哪里,是我还没有画出娘你天生丽质的美貌,其中的三分之一。”
施兰夜听她一说,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立刻拉了她的手到自己身边,用食指轻点了下她的额头,无奈又好笑道:“你这孩子,瞎说什么,你娘我早就老了,被人听到也不怕人笑话。”
“娘的宝贝隐儿转眼就长成大姑娘了,也不知将来谁能配得上咱家的隐儿。”施兰夜慈爱的打量着她有些骄傲又些不舍。
风雾隐与樊如真交换了一个眼神,仿佛在说“看吧!娘对子女的疼爱总会令人难以招架,不过他们还是愿意甘之如饴的受着。”
“隐儿,你和你娘在说什么悄悄话,我这个做爹的可是很吃味的。你也说给我听听。”樊寂走上前看着挨在一处的母女,板着一张俊朗的脸。
施兰夜会意,好笑道:“寂哥,你这也吃醋,你也不怕让阿真看你笑话。”
樊如真看了他爹一眼爽快道:“爹,您放心,我会守口如瓶。”
樊寂扫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昂了昂头,轻咳了一声以掩饰自己有些尴尬的情绪。
施兰夜见樊寂这般,知他爱面子,也不好打趣他,看着高大的深衣男子柔声道:“寂哥,我和隐儿可没说什么悄悄话,我刚才只是提起了隐儿的终身大事。”
樊寂一听,立刻正色道:“咱家隐儿是这世间最好的女子,天下间要是哪个男子能娶到我们家隐儿,那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那理直气壮的模样,好似她真是天上有地上无一般。风雾隐心下无奈,也许就像大哥说的天下的父母都是这样的,自己的子女就是世间最优秀的,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吧。
施兰夜似乎对樊寂的话很是赞同,连连点头称是。只是看着一旁樊如真一脸笑意的样子,突然就想起什么似的,柔声道:“阿真,你也大了,有了钟意的人,一定要告诉娘亲,娘亲还等着抱孙子呢。娘听说端木家的小姐好似对你有意,你是怎么想的,端木池那孩子娘亲倒是见过几面,开朗活泼,还蛮不错的,你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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