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心蓝的心里忽然就想起了之前书上看到的一段话,顺嘴说道:“我看你就是那种一看见短袖衫,立刻想到白胳膊,立刻想到全**,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你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让人不得不刮目相看。”
水云寒颇为震惊的看着她,半天才道:“你可真是太粗俗,我还没看到过有哪个女人象你这样,什么不知廉耻的话,都能说得出来!”
“这话不是我说的,是鲁迅先生说的,难道你是说他粗俗?你还能比他高雅不成?”
水云寒看着面前一脸认真的女人,不但不生气,还莫名的想笑。
“你说你总这样的逞口舌之快,有意思吗?其实你自己还一点能耐也没有,只要别人一吓唬,你就怕的要死求饶,你说你这是图个什么呢?”
许心蓝被他说的面红耳赤。
从小到大,她都自认自己是个公平正直的人,在她的眼里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从来都是毫不掩饰内心的想法,心里有什么不愤,都是直言不讳,她一直都想做一个问心无愧,坦坦荡荡的人。
可是这两年的生活,磨去了她的棱角,但性格却还是难以改变,虽然有时她选择了沉默,选择了屈服,但她的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气恼不甘,就算嘴上不说,但心里也忍不住的发着牢骚,过后,还得自己宽慰自己,让自己忘掉那些不快的事情,用全新的心态去迎接新的一天……她容易吗?
在这一刻,许心蓝听着水云寒毫不留情的话,感觉自己好象被他给扒光了似的难堪难受,她的眼眶不由微红。
“你要是真有那能耐,始终都直着腰说话也行,但偏偏你还没有那能耐,最后还不得不低头,那你还装什么……”
水云寒坐在她对面,还在不停的说着,却忽然发现她垂下了眼眸,咬着下唇,睫毛轻轻一颤,竟然流下了眼泪,他的声音立刻就好象卡在了嗓子眼里似,戛然而止。
“我说你什么了?”水云寒拧眉不悦道。
他的一声呵斥,让许心蓝的眼泪流的更猛了。
她怨恨的抬头看了他一眼,想当初她学习好,长的好,在哪不是被人高看一眼,可是至从遇到了他,她的人生才掉进了沼泽,才过的如此不堪,一切都是他害的,他有什么权利说自己?他有什么资格?
可正如他所说,她只敢在心里想,却不敢说,正因为如此,她的心里才格外的憋屈,眼泪也越流越凶,可偏偏她还不想出声,到最后竟然把她自己憋的小脸通红,好象要上不来气似的,大声喘息着。
水云寒吓了一跳,忙坐到她旁边,拿起纸巾递给她,道:“你怎么了?”
他越是问,许心蓝越是抽搭的厉害,上气不接下气,看着让人惊心。
水云寒看她情形有些不好,不无担心的问道:“你是不是有心脏病?还是有什么其他病?”
许心蓝摇了摇头,把纸巾捂在了自己的脸上。
“我告诉你,你有什么病,就赶紧跟我说,可别打算死在我这,临死再讹我一次
。”
许心蓝听了水云寒这么没有人性的话,她心里的悲伤难过,顿时就消失的无影踪。
她用纸巾在脸上擦了两下,又极其粗鲁的拧了拧鼻子,才柳眉倒立的看向了水云寒:“我是有心脏病,一受点刺激就随时都可能心脏骤停,你最好现在就把我给放了,要不然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嘎’的一下子死在你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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