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衡正搅拌着锅里的粥,听得声音转过头来。
眉头都还没挑起,就叫苏锦言从后头抱了个满怀。
顿时耳尖一红,扯了扯她的手:“胡闹,又乱来。”
苏锦言双手十指相扣,就是不撒手,脑袋贴在他的背脊上,嗲声嗲气的道:“相公,是你给我包扎伤口的吗?”
又道:“你这么好,我都舍不得同你和离了,会做饭,会收拾家务,又会体贴媳妇,相公,你太好了。”
苏锦言这好话跟不要钱似得,一股脑的往外倒,说得秦子衡面红耳赤的。
用力将苏锦言拽开,一脸正色道:“正经点,别整日没个正行。”
苏锦言被强行拽开,还扁着嘴满脸的不高兴,一时间又后悔起方才没趁机摸两把了。
这么个二十四孝的老公,不等过年就不是自家的了,想想就觉得遗憾得很。
秦子衡见她是真个不高兴了,又缓了缓神色,道:“你受了伤,赶紧去坐着,一会就有晚饭吃了。”
秦子德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在灶房外,探出个脑袋来,捂着嘴就笑。
复又刮着面皮笑话苏锦言:“大嫂,你羞羞脸。”
苏锦言转头瞪他一眼:“小屁孩,你懂什么。”
又将人赶出去:“萝卜都收完了?还不赶紧去收拾,小心我回头不做好吃的给你了。”
秦子德朝她做了个鬼脸,这才笑嘻嘻的又去忙活起来。
苏锦言想了想还是不死心,趁着秦子衡不备,又扑了上去,不等他发作,便赶紧摸上两把。
秦子衡简直拿她没办法,一把拽了她不安份的手,就教训道:“青天白日了,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苏锦言也不怕他,学着秦子德的模样做了个鬼脸,脚尖一踮,故意往他面上落下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随即又咯咯笑着从灶房里跑出来。
苏锦言一个现代女性,对于这种不伤皮不伤肉的吻,压根就不放在眼里。
可对于秦子衡却又不一样了。
他个是土生土长的古人,思想也没得来自现代的苏锦言那般开放。
更是打小秉承着八岁不同席,男女授受不亲这样的规矩。
往日里苏锦言抱一下摸一下,他便当是极限了,可这会子又叫她亲了一口,一时间心中小鹿狂跳,五味杂陈。
过得半响,这才伸手捂了脸上被苏锦言亲过的地儿,看着早就不见人影的院子,抿了抿唇。
今儿个有秦子衡掌厨,苏锦言便当起了甩手掌柜,翘着脚就等吃的。
秦子德也勤快,也不用人吩咐,便晓得擦桌子铺碗筷。
中午那会见着苏锦言就大惊大叫的张氏喝了一餐药下去,精神虽瞧起来不大好,可到底也没再说什么狐狸精不狐狸精的话了。
一家四口围坐在一块吃完饭,谁也不提秦子征。
这货挖了苏锦言藏着银子自是没胆子回来的。
六两银子,估摸着叫他吃喝玩乐也能在外头浪个好几日了。
哪知一个星期都还没过完,他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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