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一沉,伸手便又将苏锦言拉了回来,一个翻身就把她按在下头。
心中的定力又在崩溃的边缘徘徊,同苏锦言四目相对,喘着粗气,一双眸子满是星光点点。
苏锦言眨了眨眼,便抿唇笑了起来,勾了他的颈脖便亲了过去。
到底也只是亲了亲,别的便再也没有了。
苏锦言窝在他怀里,失望的叹一回气,试探的问道:“相公,你就从来没想过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吗?”
“我都这样主动了,你还纹丝不动的,也太过分了吧。”
秦子衡闭着眼儿,也不看她,沉默了半响,这才道:“太匆忙了,我,不想委屈你。”
古人对于第一次很是看重,自是不能随随便便,尤其是秦子衡这种撩都撩不动的。
苏锦言实在拿他没办法了,又深深一叹:“好吧。”
心头却想:我就不信拿不下你。
两人闹腾一阵,苏锦言便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倒是把秦子衡给害惨了。
……
小年一过,便离除夕更加没得几日功夫了。
那日下得一场雨,到得第二日竟又是大晴天起来了。
苏锦言洗晒了两日,眼见着二十八了,便又赶紧将丸子炸起来,又做了几样寓意好的糕点,搁在老早就准备好的年节礼里头,让秦子衡给苏家和秦家都送过去。
王婶子跟大顺娘那儿也一样得了一份。
秦子衡带着苏锦言从秦家分了出来,但按着习俗,除夕那日是要祭拜先人的,苏锦言便又做了往生糕。
如此忙忙碌碌好几日,到得除夕这日,吃了早饭,苏锦言便开始准备晚上的年夜饭,秦子衡将苏正礼写的对联贴上。
中午随便对付一下,过后便又要烧水沐发沐浴,换上新衣裳。
到得傍晚时分,饭菜都准备得差不多了。
苏锦言便问:“相公,咱们是不是要去半坡村那头给先人磕头?”
秦家那边没邀他们过去吃年饭,他们也不乐意去,不过这习俗摆在这儿,苏锦言自也要尊一下。
秦子衡眼眸一垂,便道:“不用,咱们先人的牌位不在那头。”
苏锦言奇得一回,可待秦子衡将一个没有刻字的牌位摆在堂屋长案上的时候,又忍不住看向他。
她跟秦子衡也相处好些时候了,却从来没发现过还有这么个牌位。
见他拿着布巾将牌位细细擦得一回,苏锦言犹豫了一下也没多问,只去寻了个碗来,将草木灰装在上头,摆在牌位前一会子好上香。
既是要在自家祭拜,苏锦言便将一早就准备好的祭品都摆在长案上,除了往生糕,还有一碟鸡,一碟肉,以及一碟菜,米饭三碗,水酒三杯。
她也不懂这些,还是特意问过钟氏才照着做的。
此番见秦子衡对着牌位擦了半响,这才又唤一声:“相公。”
秦子衡闷声应了,指腹在牌位上滑过,这才将牌位摆正,退后几步点了线香,带着苏锦言跟小久久跪了下去。
手里举着香,一连三拜下去,秦子衡都没能起得了身,整个人匍匐在地,额头挨在地上,身子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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