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心兰闻言,自然是喜不自胜,“那就麻烦姑娘了。”
“没事,应该的。”
秦瑟笑笑。
沈娆撇撇嘴,似乎不大喜欢叶心兰这么关切阮文海,却也没能说什么。
几个人随后闲聊了没几句,天色将晚,叶夫人身边的丫环唤她们去前厅准备就餐。
秦瑟便先回房去叫谢桁。
翌日一早。
秦瑟就和谢桁一块出门,随同叶文府赶去阮家。
因着叶文府昨日就和阮家打过招呼的缘故,他们今日刚刚到达阮家大门外,就看到阮老爷和阮夫人在等候。
看到叶文府下了马车,阮瀚引和阮夫人便一道迎了过来,“叶兄,你可真让我好等啊!”
“你们这也太早了,我和秦姑娘都没敢耽搁,一路就过来了,谁知你们竟在这等着。”叶文府哭笑不得,心想这不能怨他啊。
阮瀚引讪笑道:“我们这不是着急吗?”
叶文府倒是能理解,换谁孩子出事谁都着急,他回过头,撩开车帘,秦瑟和谢桁便一前一后下了马车。
阮瀚引和阮夫人走过来,“这两位就是秦姑娘和谢公子?”
“正是。”叶文府介绍道:“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秦瑟秦仙师,那位是她的夫君谢公子。”
“可算是把两位盼来了。”阮瀚引立即躬身行礼。
阮夫人也福了一礼。
秦瑟回礼道:“阮老爷客气。”
“里面请吧,都里面请。”阮瀚引做了个请的姿势,顾不得打量秦瑟和谢桁,便张罗道。
叶文府也道:“是了,到里面再说话吧,外头人多眼杂的,不好谈事。”
秦瑟点点头,与谢桁一道跟着叶文府和阮家人一道进了阮家大门。
甫一到大厅落座,阮夫人便让人上了早就准备好的热茶。阮瀚引道:“既然姑娘来了,想必叶兄已经和姑娘说了我儿的情况,我们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儿文海近几日神色倦怠,吃不好睡不好,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时常走神,
我请大夫来看过,也开过安神汤药,却都不管用,如今只能麻烦姑娘替我儿看看,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所致。”
阮夫人闻言,赔笑道:“你先让大师喘口气,喝口茶再说嘛。”
阮瀚引露出讪笑来,“是我不好,姑娘先缓一缓,如今也不是很急。”
人刚到,他们就让人办事,确实显得不太周到。
只是阮瀚引为着儿子,哪能考虑那么多?
秦瑟淡笑:“无妨,我就是为了令郎来的,不拘着这些小节,不知令郎现如今在何处?”“他还在寝房里,这几日他就跟不睡觉一样,一天到晚都睡不着,整日在寝房里枯坐着,也提不起什么精神来,有时候去喊他,他都跟听不见似的,所以我今天一早就没让
人去唤他,想着等姑娘来了,请姑娘过去看看。”阮瀚引叹息着,神色之间俱是担忧。
秦瑟闻言点点头,“那现在方便的话,我们就过去吧。”
“自然是方便的,姑娘想什么时候过去,就什么时候过去。”阮瀚引连忙道:“姑娘要现在去的话,那我这就带姑娘一道过去。”“有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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