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鸟部落遭了灾,为了储存过冬物质,姜洛亲自带领狩猎队疯狂地到处狩猎,女人们满山遍野地采集各类种子果实。先民们从来没有被灾难吓倒,他们想尽了一切办法,为了部落的生存他们不顾一切地和命运抗争。
小枫的带回来的盐让长老平叔激动不已,第二天他就带着商队匆匆出发,他要尽早换回粮食,让部落有更多的粮食渡过严冬。小枫将部落里的半大孩子们组织起来,她将自己新学到狩猎办法教授给孩子们,这种闻所未闻的工具和技巧,让孩子们大开眼界,一时间各种各样的渔笼虾笼遍布河边,满山遍野都是形形色色的陷阱套子。
也许是这块土地的野生动物,没有经历过这些狩猎捕鱼的方法打击,每天都能收获的猎物多得出乎意料。族人们不仅每天都可以吃到新鲜的鱼虾兽肉,减少粟麦的消耗,甚至还可以熏制一部分兽肉储存。二十多天启,商队顺利换回不少粟麦,三十多篓各种粮食,让围观的族人们信心大增。小枫的脸上终于泛起了笑容,成功的喜悦让她对阚石多了一份感激,她对冬天的学习充满了期待。
秋收后的一天,阚石带着他的动物军团浩浩荡荡去了大湖,他收获大量的菰米,还顺道熬制了三百多斤岩盐,丰厚的收获却没有让他高兴起来,他现在并不缺乏粮食和食盐,甚至多到二三年都吃不完。小枫走后,他变得难以忍受空空荡荡的寨子,现在做任何事情都提不起精神,他失去了奋斗的方向。
阚石最近常常陷入回忆当中,最近他的耳边常常响起这样一段话:“我们每个人活着其实就是作战,和天争,和地争,和人斗,与自己作战。活一生,就是战斗的一生,生命不息,战斗不止。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的主将,我们在战斗中成长。”这是当年从部队转业时,一位首长的讲话。他一直当作信条激励自己,而现在他突然不知道怎么去战斗了。
不管是原始时代亦或现代社会,战斗是人类生存的本能。过去几年,他改造房屋,伐木砌墙,他开荒耕地,狩猎捕鱼,他熬盐养牛,一直在不停的忙碌,他把这一切都当作一场孤独的战斗。而现在呢?他住的地方越来越好,设施也更加完善。随着牛牛的长大,他耕地种菜也越来越轻松,按理说,现在是丰衣足食,应该没有烦恼了。可他却比以前感到了更多空虚,更多的寂寞,他不知道自己还需要做什么,能做什么?他失去了战斗方向。
小枫的出现,让这一潭死水般的生活泛起了涟漪,他有了想去看看外面世界的想法,最近这种去外面看着的愿望越发的强烈,像决堤的洪水不可逆转。回营地的路上,他有了一个想法,他想偷偷地去鸟部落,观察这个世界先民们的生活,为他将来的发展做一点准备工作。
回到营地,这个想法愈发的强烈,他迫不及待的想要付诸实施。第二天,他再次带着他的动物军团,在小熊猫的引导下,直奔鸟部落。
一路上穿山越岭,昼行夜宿。第四天上午,阚石己经远远的看到鸟部落的寨子。站在山岭的一颗大树上,透过望远镜阚石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山下的一切,这是他第一次偷窥这个世界的原始部落,鸟部落的寨子建在一个迴水湾边,寨子被栏栅围建在河边的一个高地上,寨子里进门有一条碎石路,石路两旁分布着大小不一的草庐,碎石路尽头那个最大的草庐应该是祠堂。现在是上午,寨子没有什么人,不过阚石在河边发现不少妇女和孩子,他们不时地在收放鱼笼和虾笼,看到这一幕,阚石的嘴角不禁露出了微笑。
站在山岭上,阚石有些犹豫起来,再靠近寨子,走山道容易暴露行踪,走林子也不行,这林子里不知道小枫布置了多少机关陷阱,一不小心,狗子和小熊猫就会中招,这下子阚石有了种作茧自缚,进退两难的感觉。
正在犹豫间,小熊猫已经率先向山岭下奔去,别走边发出“噫噫”的叫声,似乎在招呼阚石跟上。阚石叹息一声:即来之,则安之吧。牵上牛绳,跟着小滚滚朝山下走去。
山道上出现这么大一支队伍,立刻引起了寨子里留守人员的注意,一时间,“鸣~呜~呜”的牛角号回荡山谷中。一时间,河边捕鱼的妇女孩子纷纷撤回寨子,山林中更是惊起不少鸟群。看着山下鸡飞狗跳的情形,阚石暗自苦笑:“这外面的世界恐怕不会平静,部落之间的争斗从未平息。”他不知道自己踏入这个纷争的世界,将会面临怎样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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