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们挡在柳迎风面前,紧张劝说:“柳组长,万万不一啊!民间的风俗说新人拜堂前一天不可见面,否则不吉利。,: 。!柳组长,若池已经答应了你,她迟早是你的妻子,不急在这一时。”
“那是民间的风俗!这里可是天,我们都是神!难道我们还要怕那些凡人的愚昧规矩不成?我偏要现在见她,让开!”柳迎风不以为然地说完,把那些丫鬟推开,大力地撞开厢房结界走了进去。
“若池,不!应该说我的老婆,为夫来了,哈哈哈!”柳迎风猫着步走进来,看到坐在桌前静若清莲的若池时未饮先醉,连眼角都有了笑意。
若池一反平常冷淡的态度,用不慌不忙的语气道:“不像话!进来连‘门’也不关的油嘴,是想那些丫鬟把你那套骗人的甜言蜜语听去吗?你厚脸皮我可丢不起人。”
这是骂人的话,可是柳迎风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得眼角都弯了。若池叫他关‘门’再说话。都即将拜堂了,孤男寡‘女’关着‘门’在一起能做什么?难道若池是在暗示自己要行男‘女’之事?
一想到能享受若池那副美妙的身躯,柳迎风的小弟都有反应了。
“若池,真没想到你平时冷若冰霜,关起‘门’后则热情奔放呀!为夫喜欢你这种个‘性’!行!无论你的胃口有多大,为夫都能满足你!”
“是么,你真的能满足我?我怕你待会忍不住痛,叫得猪还惨。”若池冷笑。
柳迎风左一句老婆,右一句为夫的,若池听了冰冷的眼神之下泛起了一种不易觉察的怒意,可是柳迎风得意忘形未曾注意,还以为若池这是故意在逗他玩,反而兴致大增。
“为夫又怎会忍不住?算一晚七个为夫都能雨‘露’均沾。”柳迎风乐呵呵地炫耀着他的光辉战绩,随使他又发现说错话了,改口笑道:“若池,你千万别误会,为夫只是打个方,以后为夫只临幸你一个!我保证!”
“好啊!那你过来。”若池用手指在柳迎风面前勾了勾,做了个勾人的动作。
那柳迎风看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才一会不见,若池怎么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对那种事如此开窍?
还是说,现在这个才是若池的本‘性’?
平时都是柳迎风在勾‘女’人,第一次有‘女’人敢以这种高傲的姿态来勾他,他觉得十分新鲜好。
‘春’宵一刻值千金,人家‘女’孩子都如此暗示了,是男人勇敢地行动,还等什么?
想到这里,柳迎风便哈哈一笑,隔空一拍,将房‘门’关好,随手打入几个手印,把结界封得严严实实。这会儿,算是那几个丫鬟都不能进来了。
他还大声地对站在外面‘侍’候的丫鬟们下令:“我要跟若池谈心,无论里面发出什么声音,无论是谁,都不能进来扰扰我们!”
“好的,柳组长。”丫鬟们答应了,心里羡慕不已!觉得若池真幸福,能得到段组长的垂爱。
看到柳迎风真的敢关‘门’,若池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她的眼神有瞬间十分凌厉。
这个哪里是若池?是冷雪用变身腰身幻变成若池的模样。冷雪是什么人?音鳞城的老大,‘女’皇般的存在。她平生最看不过眼的是柳迎风这种欺负‘女’人的自恋男人。
她是铁了心要好好教训柳迎风一顿,帮若池和弓桐他们出一口气。
待柳迎风还差两步走到冷雪面前,冷雪的右手突然多了一把短剑,“锵”的一声拔剑出鞘。
柳迎风不害怕反而不怀好意地笑起来:“若池,我知道,像你‘性’格这么烈的‘女’人是不会轻易范的。你假装答应婚事,为的是找机会向我下手吗?想替弓桐报仇吗?告诉你没用的!今天的婚礼会照样举行,而你的情郎弓桐算昨天逃过了成为活饵的命运今天也难逃一劫,我已经派人去除掉他!这次绝对会让他彻底咽气。”
半天之前钟离漠已经出发了,估计很快有钟离漠的好消息。待弓桐把云河的秘密说出来,自然会将弓桐抹脖子。这点事儿,算不用柳迎风明说,聪明的钟离漠也知道该怎样做。
冷雪听了,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用冰冷的声音一字字道:“凭你这种苍蝇也想对付我家主人?简直易想天开!你现在应该希望那个叫做弓桐的人没事,否则惹得我家主人生气了,你的下场可能那些活饵还惨。”
你家主人?难道是云河?
柳迎风听愣了!若池什么时候臣服于云河的?云河不是刚飞长天被自己逮个正着吗?而若池又一直被自己锁在这个秘密的厢房里。在这两天不到的时间之内,他俩连见面认识的机会也没有吧?
正当柳迎风疑‘惑’不解之际,突然“嗖”的一声,冷雪手那把短剑释放出一种可怕的气息,直接将柳迎风震慑得一动也不能动。
柳迎风惊讶地望着那把短剑!
能将自己震慑住,那至少是二重天神器!然而,这短剑不止是二重天神器,而是九重天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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