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考核前,沐胤神神秘秘地拿了一株草药找上一一,说只要吃了,就可以顺利通过考核,虽然考核对于自己是浮云,可形式还是要做的嘛,谁曾想,吃了药的孟一一没感到轻松,反而觉得更加辛苦,犹如两道千斤符贴在身上。
“师傅,也不知道你给我吃了什么药,我今天走的腿都快断了,要不是你徒弟我毅力非凡,今日这双腿怕是要交代在那凝露台了”
孟一一说着伸出一只脚直接挂在沐胤的膝上,还真是师傅没师傅样儿,徒弟没徒弟的规矩。
沐胤细细察看孟一一的双腿,因一路受外力下压,腿上青筋爆现,再多走一会儿只怕这腿要废,今日许多弟子来济世堂求药,沐胤也察看了他们的双腿,虽有损伤但比起一一来却好很多。
“奇怪,奇怪”
沐胤的眉头皱成‘川’字,自己的药是不会出问题的,难不成是那该死的隐不说动了什么手脚。
孟一一看沐胤是一脸的百思不得其解说道。
“师傅,我看我是做了那挡灾的白狗”
孟一一收回自己的腿细细揉着,刚刚尽想着家中的亲人还不觉得,如今说起来,只觉得双腿酸痛难忍。
“今日考核开始前,隐长老曾经过来找我说话,还拍拍我的肩示意我要努力,初时我还不觉得什么,后来只觉得被隐长老拍过的地方隐隐发热,我趁着身边没人的时候脱下衣服看过,肩头的位置被隐长老下了泰山印,我虽知晓这泰山印的破解之法奈何修为不足,只能一路顶着这泰山印完成考核”
这泰山印是专门用于镇压邪物的,威力不可小觑,若非孟一一提前吃了草药,后果不堪设想。
“这隐不说实在太过分了,怎么能对你下这咒印,哼,我看那隐不说是皮痒痒了,居然敢动你,一一乖徒你等着,为师这就去找那隐不说替你报仇”
沐胤一脸愤慨,说着就要起身去磬缨阁找隐不说替孟一一讨公道,却被后者的一句话给拦了下来。
“师傅你就消停一会儿吧,我们济世堂虽然不缺药可你去找隐长老不是明摆着浪费草药吗”
被孟一一揶揄的沐胤尴尬的笑笑又坐回了位置上,小声的凑近孟一一说道。
“一一乖徒,我好歹是你的师尊,说话不要这么直白,给为师留点面子吧”
孟一一瞥了沐胤一眼,一脸你就知道说怎么不知道做的表情。
谈起这隐不说倒也是个神秘人物,他并非玄天宗的嫡传弟子,而是半路出家,入宗之前是什么路子没人清楚,只知道是沐胤在千年前天魔大战的战场上捡回来的人,救回来的时候人已经出气多进气少,沐胤连同前任玄天宗掌教天澜真君花了好大的气力才从鬼门关前将人救了回来,隐不说伤好之后便拜入了天澜真君的门下,成了他的弟子。
按辈分。
隐不说是天澜真君弟子,天澜真君是沐胤的师兄,隐不说应尊称沐胤一声师叔。
按私情。
隐不说的命是沐胤费心救回来的,这份恩情应该铭记一生,隐不说该尊称沐胤一声恩人。
于情于理,两人的同门之谊比起旁人应该更加亲厚才是,可这两人偏偏是对冤家命,玄天宗上下皆知,隐不说和沐胤向来不对付,稍有摩擦就会动手,打的架,拆的房是一年比一年多。
两人若是互相仇视倒也算了,怪就怪在向来记仇的沐胤每次遇上主动挑事的隐不说倒是没了脾性,次次动手都是手下留情,处于下风。
面对两人这奇怪的关系玄天宗众人是纷纷揣测,小道消息满天飞。
有人说两人当年曾同时倾心一位女子,那名女子原本倾心于隐不说但被沐胤使计给骗了去,两人因此结了仇,所以纵使隐不说屡次对沐胤无理后者都忍了下来,只因心中有愧。
这种说法有些人赞成有些人反对。
先不说两人多年来都孑然一身,单就隐不说那阴晴不定,喜怒无常,不喜与人交际的脾性,也难以让人相信世上竟会有女子钟情于他而且还要他也喜欢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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