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是我的电话,等到下午的时候,我们再联系。”
韩北洋说完,便将电话给挂了。
就在夏浅溪保存韩北洋的电话号码时,薄夜白幽幽的开口道,“大早上就有男人给我老婆打电话,是不是我这丈夫的地位就要不保了?”
夏浅溪因为薄夜白的话,‘噗嗤’笑了。
“给我打电话的人是韩北洋,是我以前的一个老同学,我们已经四五年没有联系了,他刚刚给我打电话,是因为要来参加淮大的校友会。”
夏浅溪只觉得睡在她身边的男人突然间有些孩子气。
薄夜白则在听到‘四五年没有联系’,原本还有些阴郁的心情立马就变得明朗起来。
“你打算今晚几点去?”
薄夜白说话的同时,从床上起来。
男人的身上只穿着一条四角裤,那健硕强有力的身躯便一览无余的映入夏浅溪的眼中。
“校友会八点开始,我可能七点就要出发。”
“好,那我七点的时候,让林俞送你过去。”
夏浅溪点点头,也从床上起来。
两个人明明才闪婚没多久,但是一起洗漱,一起下楼吃饭,过得就像是跟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一般。
当然,跟薄夜白还有夏浅溪安静祥和的生活状态相比,在淮城市一院的沈以琛跟唐诗柔,他们两个人就没有这么幸福了。
病房里面,沈以琛赤裸着上半身,他的后颈因为连续被打了两次,所以现在上面敷着药还有缠着纱布,原本温润俊朗的面庞,也因为一晚上的休息不好,青涩的胡渣肉眼可以看到,还有那浓厚的黑眼圈,看起来宛若一个精神患者。
站在病床旁边的唐诗柔精神状态要比沈以琛还要糟糕,即便是化着妆,但依旧遮掩不住她那憔悴的模样。
况且,唐诗柔双眼红肿,脸颊也一大一小明显不对称。
“以琛……是夏浅溪让陈柯那样子对我们的,昨天晚上你昏迷之后,我看到夏浅溪傍上的那个金主下属让陈柯走了,我们昨天晚上所遭受到的一切耻辱,都是夏浅溪这个坏女人安排的,我实在是对她太失望了,从来都没有想过,她竟然这般恨我们!”
唐诗柔说着说着,眼眶里面又迅速有泪光闪烁。
躺在床上的沈以琛双手紧握成拳,骨头捏得咯咯作响,“夏!浅!溪!你这个贱人。”
沈以琛咬牙切齿的叫出夏浅溪这三个字,眼中涌现出来的狠戾,像是要将夏浅溪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刚好就在这个时候,沈以琛放在一边的手机一直传来新消息的提示声。
沈以琛只好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下一秒,神色变得前所未有的难看。
不明所以的唐诗柔擦了擦泪水,忍不住问道,“怎么了以琛?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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