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默念:姑射也是二十五。原本她还在想,难道姑射与君泽宁是姐弟关系?可现在……就往双胞胎那方面想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也可以理解。
龙凤胎的长相,有五六分相似很正常,不像的也有。
姑射并非轻易与人结交的人,却突然与她交好,并且还与她合资开医馆。如果君泽宁是姑射的兄弟,会对她有所好奇,所以故意出现在她身边,似乎也不为过。
这样想来,她倒是放下了几层戒心。
君泽宁笑眯眯地道:“我身边的人,都说我是不学无术、游手好闲,操心的事儿少,玩闹时候居多。因此,才能这般显年少。”
看似自贬,他的神情却更像是在自夸。
聂韶音摇摇头,道:“君是国姓,可见你非富即贵。富贵人家少操劳,显小也是真的。倒是我,正好与你相反了。”
她心道:哪一个不学无术的人,能有可以匹敌君陌归的气势?
这君泽宁看似游手好闲,实际上偶尔有些藏不住的不怒自威隐隐出现,可见平时也绝非嬉皮笑脸之人。
想来,不过在她面前嬉笑怒骂罢了。
“你的事,确实令人唏嘘。”君泽宁听她说起自己,便收敛的笑意,郑重地道:“聂姑娘,我并非看你笑话的意思,有些话说来可能不太尊重。可话说回来,你那生身之父,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嗯,我同意。”聂韶音表示对于渣爹的渣,毫不怀疑。
君泽宁默然,盯着她看了片刻,突然问:“聂劲峰把你逐出门墙,身份文牒可是改了户?”
这般说话,有挖人痛脚的嫌疑。
可君泽宁的眼神却是真挚的,倒是真真的关心。
聂韶音也不介意,答道:“嗯,未免夜长梦多,当日我便让人去办了。”
“倒像是你迫不及待自立门户。”君泽宁语带试探。
聂韶音斜睨了他一眼,道:“君公子别装了,想来我的那些破事儿是瞒不住你的,你又何必如此小心翼翼?”
“没办法。”君泽宁一脸坦然,没有半点被拆穿的尴尬,笑了笑,道:“不是我君泽宁自恃过高,我长这么大,不曾有任何一个人入过我的眼,突然出现了这么个令我十分欣赏之人,自然是要好好珍惜的。”
聂韶音失笑:“你这话,倒不是自恃过高,而是高看我了。”
除了医术,她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别人高看的地方,君泽宁这般说话,有多少真心呢?
“那无妨,你值得。”君泽宁顺口答道。
这速度之快,或许他自己都没发觉。
聂韶音:“……”
她没接这句话。
两人一句搭一句地闲聊了一会儿,不多时,紫衣来报:“小姐,有一位夫人求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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