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礼师侄从哪里来?”
玄礼现身以后,司马问之略作思虑,开口询问。
“玄礼师伯游历俗世,恰好被我遇到。”黄潇听后抢先回应。
“上清门规,忌讳妄言。”司马问之没有理会,看着玄礼的同时开口提醒。
“上一年年中,玉清宗来人对主事师祖谈起师叔踪迹。前些日又有玉清宗门人上青玄山门游说,随后师祖遣我下山,令我说服师叔后带回山门。”
玄礼久在天承子座下行事,不愿违逆宗门规矩,听到提醒后实话告知。
“去年统万城外,施展术法将我困住的那几人,果真是玉清宗门人?”司马问之听后,转身问向黄潇。
“是本宗黄浮师弟等几人。”黄潇见状不再隐瞒。
“玄礼师侄是什么时候到达屋中?”司马问之听后点头,再次转身问向玄礼。
问话的同时,他也在心中作着打算。
今日玄礼来到这里,玉清宗虽是推波助澜,但他确实是奉天承子敕令前来,并且没有耽搁。说明在将他寻回一事上,上清宗态度明确。
因此无论他与黄潇的恩怨如何,宋夏魏三国的恩怨如何,玄礼都不会考虑,也不会听他讲的道理,只会忠诚执行敕令将他带走。
但司马问之不想此刻回山,他这次不顾一切下山后,要做的事情还没有达成。
因此,他与玄礼之间必定会有争执。
谁也无法说服谁的时候,争执无用,道理也无用,只能用蛮力。
若只有黄潇,他自然不惧。
但在玄礼现身前,他始终没有察觉屋中还有他人,说明玄礼修为胜过他许多,一旦冲突起来,蛮力没有用处,也没有效用。
如何脱身,要快些抉择。
“屋中茶水,是师侄亲手泡制。师叔面前茶盏,也是师侄亲手斟下。”玄礼听后答复。
“之前屋中情景,玄礼师侄也尽数看到了?”司马问之听后再问。
“尽数看到,不知师叔是什么意思?”玄礼答复过后反问。
“前一年那几名玉清宗与太清宗弟子将我围困的时候,不知我真实身份,还情有可原。但是今日黄潇知晓我身份后,言语间丝毫没有对宗门长辈敬意,依照门规该当何罪?”司马问之言语突然变得冰冷。
“这…”玄礼不知如何答复,言语变得支吾。
“玄礼师伯莫要理会,他是在找寻脱身方法。”黄潇见他突然发难,猜测到他的用意,连忙开口提醒。
“要如何惩处?”司马问之不想放过,再次质问,咄咄逼人。
“三宗共议之后,轻者杖责,重者逐出宗门。”玄礼不再支吾,将结果告知。
话语刚落,没有任何征兆,司马问之突然出手,攻向黄潇。
“师叔停手,即便他有不敬,也需要禀告宗门再作决断。”玄礼见状急忙提醒。
司马问之是蓄谋出手,玄礼反应在他预料之中。听到提醒后他没有停手,反而更快一步攻向黄潇软肋。
黄潇没有防备,骤然被袭以后,下意识抬起双手遮挡。司马问之快速引灵,同时改换方位,攻向他脖颈软 肉。
黄潇见状,慌忙向屋门方向躲避,但没有能够全部躲开,肩膀处被击到。一声闷哼后退几步,抵在屋中墙角处稳住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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