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朔逸身体不由一僵,他不由再次审视着面前的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不单单只是冷酷,他还有着绝对的洞察力。
沐矜言说得没错,他确实不想死,不然他不会忍着两种毒素带来的折磨,而活到现在。
“你到底是谁?”许久之后朔逸终于开口了,闻言沐矜言冷漠一笑,他知道面前的朔逸已经有了怯意,“沐矜言。”
一旁的沐旭尧却一脸惊讶,他以为朔逸是真的不怕死,没想到这家伙很惜命。
不由钦佩的朝沐矜言看去,双眼放光,为何他就没想到这一点,既然是二哥下的毒肯定不会简单,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所以这家伙肯定怕死,既然如此接下来就会简单多了。
“如果你不想死,那就告诉我,你们这次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知道。”
朔逸狠狠的盯着沐矜言,这个名字他听说过,沐矜言灵界公认的下一任继承人,为人冷酷严谨,深藏不露,比起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
闻言沐矜言却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冷冷的撇了朔逸一眼。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你不想说?”
“不知道就算不知道。”
他怎么能说,若是被将军知道了,他就算逃出了这里,从此便再无他容身之处,永远过着亡命天涯的日子。
“想必你之前的毒还未解,要知道我这里可是有比那毒更厉害的刑法,你若是不相信竟可一试。”
既然他已经落到他手上,他不怕他不开口,即使是一个死人他也能撬开他的嘴巴。
“想清楚了吗?”
闻言那双灰暗的眸中划过一道幽光,便听朔逸突然道。
“好我告诉你。”然而逸刚想开口说什么,便见沐矜言冷眼看了过来,那眼中的寒芒让朔逸的呼吸不由一窒,“若是假话那就不必说了。”
朔逸震惊的抬头看向沐矜言,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他没想到这个冷酷的男人,竟然一眼就将他看穿了,没错他并未打算说实话,他不过是想我自己争取些时间。
“你要杀便杀吧。”
既然如此他也没必要再说什么了,这几百年来,那毒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让他日夜难寐。
当初俎罹并未解他的毒,而是用另一种毒来暂时压制住了他中的毒,他白天跟正常人没有两样,然而一到了晚上两种毒同时爆发,受到加倍的疼痛。
“看来你是不愿意说了。”
“来人。”
很快一个透明的大瓶子被被端了上来,只见瓶子是一只只指甲般大小的甲虫,它的全身成黑色,有着两根长长的触须,那长长的触须足足是身体的两倍,然而最奇特的是那两头的发着红色光芒的两只眼睛。
“知道这是什么?”
见突然被端上来的东西,沐旭尧一脸好奇的看了过去,他也想知道这是什么,随之便听沐矜言冷酷的声音打破寂静。
“这是糜虫,一旦活人粘上,它便会通过皮肤进入到身体之中,随着血脉向着心脏移动,逐步蚕食宿主的血肉,不断的生长繁殖填充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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